我出事了,他们也怕啊,所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我的,你明白吗?哼,他苏英杰算老几?啊,我要是把他跟你说的这些话告诉他们,他们不气得跳起来,不把他撒职,或者搞倒,我就不信朱。”
凤被他说得害怕起来,但她别着脸,没有说话。
吴祖见她的意志有所动摇,知道女人没有一个是不爱钱的,就把最能打动她心的几句话抛了出来:“林凤,你真的就不要钱?我不是。你是不放心,怕出事对不对?这你就多虑了。现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少官员是干净的?要是全部彻查的话,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官员有问题。可是实际抓起来的又有多少呢?还不到百分之一吧?严西阳,郝书记,他们难道比我们捞得少?绝对不会少的,很可能比我们多得多。我们跟他们相比,那是大巫见小巫呢,可他们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吗?”
凤被苏英杰用正直和思想和正义的力量扶强起来的头颅,在分子的歪理邪说面前,在实际存在着的社会现实面前,又慢慢垂了下来。
吴祖的脸上又显出了得意和胜利的亮光:“手头有钱多好啊,林凤,心里踏实,脸上有光,生活安逸,要买什么就能买什么。许多人都弄都弄不到啊,你倒好,弄到了,还要去上缴,去自投罗,社会上哪里还有这样的傻瓜啊?”
凤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了回心转意的亮光。
吴祖见时机成熟,才坦白说:“林凤,我是怕你做傻事,也怕你保管这些钱不安心,才拿的。其实,我这才真正是为你们着想。我想给你们保管好这些钱,等以后安全了,再给你,也给些儿子。”
凤这时候才开了口:“你不是说,这些钱都给我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