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此打住吧,以后再也不要睬他了,哼,让你去跟妻子好吧。
这样想着,她就闷闷不乐地只顾爬山,不再去关注他了。到了泰山绝顶,上面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大片。都在兴奋地向四周眺望,嘴里不住地发出由衷的赞叹声,有的还在做着各种姿势,咔咔咔,不停地拍照。
邢珊珊被感染了,也站到山顶边的石涯上去往下眺望,立刻就体会到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胸涌动着滚滚诗情,可惜她不是诗人。要是吴祖在我身边就好了,他一定会诗兴大发,即兴赋诗呢。想到这里,她又不由自主地在人群寻起他来。她找了一大圈,终于见他被挤在对面那个山崖上的人缝里,她根本法靠近去。
她随人流来到日观峰。随意地跟在陶晓光他们身后走着,着。
突然,她被一个小小的景致吸引,走过去一,不禁怦然心动。日观峰拱北石四周的铁锁链上,锁着一把把“同心”锁。这些“同心”锁让她联想到爱情,又想到令她心痛的现实:为什么此时在泰山顶上,站在他身边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这富有纪念意义的名山绝顶上拉一拉手,表示一下爱意呢?或象其它有情人那样相拥着拍个照,接个吻,以作永远怀念呢?要是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给我讲讲有关泰山的故事,赋几句诗,那该有多美啊。就是被别人到,我也在所不惜。
这时,陶晓光有些激动地走过来,勾住她肩膀说:“来,我们照张相,作个纪念。”
她默默地闪开,说:“让谁照啊?你带了相机?”陶晓光说:“刘红带了相机,我去喊她,帮我们照几张。”
说着,他边在人群寻找刘红,边可怜巴巴地说,“我们结婚后,还没合过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