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阴下脸说:“这算什么凶?应该离。不离,太窝囊了。”说着只顾弄女儿吃饭,不理睬他。
陶晓光碰了个没趣,就不说了。吃完饭,陶晓光抢着去洗碗刷锅,她去弄女儿洗澡。洗完,她耐心地哄女儿入睡了,本想偷偷将口袋里的那封信放回箱子算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放,陶晓光就叫了起来:“啊?你,你把这箱子拿下来干什么?”
说着有些着急地打开箱子翻起来。一,他更加惊讶了。弯腰拿出那沓信,边翻边生气地嚷,“你偷我以前的信?你想干什么?”
本想慢慢熄火的邢珊珊,听了他的叫嚷,重新燃起战火。她瞪大眼睛说:“怎么?里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陶晓光恼羞成怒地叫道:“你这是理取闹?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我真搞不懂,你怎么突然翻这箱子来了?我们结婚以后,你从来没有过。”他心虚地嚷着,脸上泛起羞愤的红云。
邢珊珊掩饰着说:“哼,我是意间发现你秘密的。我想找一件毛衣,找来找去找不着,以为在上面这个箱子里,拿下来一,竟然都是你的宝物。你原来还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哼。”
陶晓光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呼呼喘着粗气说:“你,偷人家的信件,真……”他不敢把下面这个词说出来,改口说,“我也不怕你,都是些正常的书信。”
邢珊珊听了,突然觉得他很讨厌,这张英俊的四方脸让人了腻烦。算了,还是与他离了算了。她心里又下着决心说,女儿我带,我好好待她就行了,将来想必祖也不会亏待她的。于是,她就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在手里扬了扬,带着嘲讽的口吻说:“这也是正常的书信来往?你,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她还给你写这样火热的信,不是藕断丝连是什么?你肯定给她写了更火热的信,她才热昏头的。”
陶晓光傻眼了。怔了一下,扑过来抢信:“你疯了?拿这信干什么?”
她将手一缩,把它藏进口袋,转身躲开,说出了这句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你的心既然在别人身上,我们就离婚吧。”
“什么?”陶晓光惊得目瞪口呆,“你,你想离婚?”
女儿小燕被他们吵醒,吓得从被窝里爬起来,滑下床,赤脚站在门口,紧张地着他们。
邢珊珊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离婚理由高兴。而陶晓光则有苦说不出。他早就怀疑她有外遇,但没有发现任何证据。现在反倒被她倒打一耙,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他手颤抖着,指着她说:“你,你这是找借口,我不会同意的。只是通通信,有什么?你随便讲给谁听,我也不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时,懂事的女儿走出来,一把抱住妈妈的腿,嘴一扁扁地要哭:“妈妈,抱抱。妈妈,小燕要睡觉。”
邢珊珊这才发现女儿下了床,连忙弯腰抱起她,走进女儿房去弄她睡觉。
第二天,邢珊珊试着跟几个要好的女教师放出要离婚的口风,想她们的反映。谁知她们听了,没有一个不惊讶的。
“什么?你要离婚?”谁都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们这么好的一对,怎么突然要离婚?”
她就将找到的这个理由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老师们都说:“这有什么啊?这不是原则问题,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弄得她心灰意冷,没了信心。可他们夫妻俩却越来越貌合神离了,婚姻已名存实亡。她没有正当的离婚理由,在学校里必须装作还是正常夫妻的样子,好象演戏一样,做给同事们。只要有别的老师在场,她总会给陶晓光面子。陶晓光来找她说什么,她会违心地做出些应和甚至是亲昵的表情。工作上的事,她会不声不响地听从他,有时表面上,还会做出一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