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身上负有这么大的责任,还做这样危险的事,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啊?”
陈智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抓住林晓红的手,亲昵地说:“所以当时,我才犹豫的嘛。后来决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真的。其实,这样做,是很错误的,也是非常危险的。”
“好在没出事。”林晓红舒了一口气,捏住他的手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公安部门派来卧底的?”
陈智深放开她的手,坦诚地说:“我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研究生毕业后,在这里一家银行办公室里做,后来与单位领导闹了一些矛盾,也就是不惯领导太贪的嘴脸,就下海了。谁知在海里,我被几个骗子和一个贪官坑得很惨,血本归。于是,为了活命,我只得出来打工。去年,我应聘到蒙丽公司,先是做营销主管,后来到工地上负责。可我做得好好的,有天,牛总突然找我谈话,把我回掉了。”
“为什么呢?”林晓红追问。
“可能是严西阳让她这样做的。其实,牛总是不舍得我走的。后来,她为了补偿我,支持我,借钱给我办了一个建筑公司。刚办,还没怎么赚到钱。”
“真的?那你也是一个老总?”林晓红眼睛里闪起亮光,却倏尔暗淡下来,“嗳,牛小蒙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陈智深指指她漂亮的脸蛋说:“你吃醋了?真笨。对我有意思,她为什么还要突然关机?”
林晓红这才点点头:“嗯,那你想追她,是不是?”
陈智深老实地说:“对,我承认,我是喜欢过她,想追求她。可她嫌我穷,或者是出于奈,突然关机,不再理我。已经半年多了,我再也没有跟她联系上。”
林晓红疑惑望着他,希望他说下去。
“打不通电话,我就来蒙丽公司找她。一次,正好碰到另外一个来找她的人。这个人是一个反腐英雄,很巧,真的。他是来寻找严西阳的,见了我,就跟我搭讪,然后让我打进来,搞严西阳的犯罪证据。那天,我想来公司试探,正好在路上碰到你们,你说巧不巧?”
“哦,是这样?”林晓红张大嘴巴,“来,我们还真的有缘啊。几个巧,我们才这样见面,成了朋友,对吧?”
陈智深有些激动地说:“现在,我们既是朋友,又是战友。我们要秘密配合,尽快搞到严西阳的证据。”
林晓红沉吟着问:“那要是我不主动跟你联系,你会找我吗?”
“其实,从进蒙丽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这样想了。但我不敢贸然行动,一直在偷偷观察你,你不是不严西阳的人?”
“现在,你应该放心了吧?”林晓红高兴地说,“那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搞严西阳的这些秘密?”
于是,他们秘密商量起来。
这天,严西阳突然召开蒙丽集团全体员工大会。这是他来坐正后的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开过,连层干部会议也没有开过。
他是不喜欢开会的,有事,总是个别招谈,或者电话指示。他不擅长做政治思想工作,企业化更是一个空白。这可能是我国一些家属式私营企业的通病,缺乏现代管理的理念,更没有现代管理的规章制度。
陈智深不是学的企业管理,但他在读研时,听过这方面的讲座,过一些企业管理类的书,对这方面的知识和情况有些了解。他知道,我国许多小企业,都是改变开放后成长起来的,有些主业是靠粗放型的劳作,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也有人是靠艰苦创业,兴办实体,积极进取,开拓创新,一步步发展壮大的;当然也有人则是靠某种手段和机遇,突然发家的。
他们当的有些业主,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