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吊在吊篮里做外墙涂料,差点摔死。你当时还表扬我,说要给我奖励……现在倒好,不要说奖励了,就是连工钱,你都想赖了。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江小勇说说,伤心得眼睛又潮湿起来。
邹老板依然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是说不给,而是要凭合法的手续给。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认为你有理,可以到法院告我嘛。”
江小勇愣住了。这家伙真狠心。他知道我没有起诉费,就是有起诉费,也没有这个精力跟他耗,所以才说这种话的。
这时,邹老板不耐烦了,想赶他走。可今晚他拿不到钱,就是死,也不会走的。他想起了那个别墅女人,以为邹老板也想赖点钱,就一狠心说:“邹老板,这样吧,你欠我一万五千六百元钱,那零头,我就不要了,也不说跑来跑去的路费了,你就给我一万五千吧。”
邹老板恼怒地说:“你怎么还说我欠你钱?不是我欠你,而是小周欠你的。你让小周来问我要,你再问小周要,这样才对,你懂不懂?我堂堂邹延雄,还在乎你这六百元钱?你太小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