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至于严西阳吃没吃回扣?我想也是肯定的。”
牛小蒙说:“我也这样怀疑,可有什么办法呢?”
酒菜上来了,陈智深对她说:“今晚,你也喝点红酒吧。”
牛小蒙说:“好吧,陪你喝一点。”
陈智深给她倒了半杯,自己也倒了半杯,举起来说:“来,小蒙,为你洗尘吧,碰一下,喝一口。”
他们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干红。陈智深接下去说:“我在想,他叫你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让你见证一下?这不是此地银三百两吗?”
牛小蒙只吃菜,不说话。
陈智深又说:“我认为,他还有更深的用意:一是让你替他作没有吃回扣的见证,二是让你分担行贿和违规操作的罪责,三是,我的天,这个人的用心好险恶啊。”
牛小蒙有些不安地说:“你真聪明,都被你猜到了。”
这第三点,陈智深没敢说出来,那就是严西阳要打她的主意。要不要问呢?他心里很是矛盾,问了,会不会伤害她的自尊心,或者影响她的心情?
问是要问的,巧妙含糊一点,她怎么说。否则,怎么能安心呢?于是,她含糊地问:“你在厦门,没出什么事吧?”
牛小蒙犹豫一下,才淡淡地说:“没有,挺好的。”
陈智深心里一紧:她不想说,这可不是好事。于是,他只得点明说:“上午,你在电话里说,昨晚要是我给你打电话就好了,这是什么意思?”
牛小蒙垂下头,不敢他,拿筷子的手也有些颤抖,显得有些可怜。
陈智深的心更加纠结了:“小蒙,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牛小蒙还是摇头否定,“昨晚,一个老板请我们吃饭,一直要让我喝酒,我不能喝,要是你打过来,我就可以跟你说一下。别的,没什么。”
“不,小蒙,你的神情告诉我,肯定有事。”陈智深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了,“是不是严西阳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牛小蒙猛地抬起来头,有些惊恐地着他说,“真的没有,你不要瞎想。”
陈智深知道她的心理,就不再追问。他喝了一口酒,用酒压下心那股熊熊燃烧的妒火,稍微平静一点以后,才以轻松的口气说:“没有就好。反正,你不说,我就不问。”
要是牛小蒙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他,然后商量报复严西阳的办法,那他就开心了。没想到牛小蒙还是遮遮掩掩不肯说,这说明她还是对他的不太信任,也依然对严西阳存着惧怕和幻想。
陈智智只得继续表露自己的心声,以进一步博得她信任:“小蒙,我再次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你以前所发生的事,只要你不肯说,我就坚决不问,我有这个气度和思想,真的。只要以后,我们互相忠诚就行了。”
“嗯,你很开明,谢谢你。”牛小蒙低着头,像对桌子说话一样,低声说。
陈智深又说:“以后,不管你出现什么情况,是变成真正的亿万富妹,还是遭到严西阳的迫害,受到他案的牵连,弄得身败名裂,身分,甚至进监狱,我都爱你,永远不变心。真的,小蒙,我的公司,你永远有一半的股份。只要你不变心,我就永远等你,爱你,呵护你……”
突然,牛小蒙的肩膀一抽,“嗤”地一声,一串眼泪像一串珍珠一样直跌下来,头垂得越来越低了。
“小蒙,你怎么啦?”陈智深惊慌地问,“我,我说错了吗?”
过了好一会,牛小蒙才拿过桌上的餐巾纸,抹着眼睛说:“我被你的真情和话感动了。”
她擦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