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说失足史,他就坚决不问,我告诉他了,他平时也从来不提,还理解我,关心我,体贴我。更重要的是,我只要不愿意跟他亲热,他连手也不摸我的,不要说强行做那件事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她与严西阳之间的斗争,不是纯粹的利益之争,而是一场爱与欲的较量。
她给陈智深回了一条短信:好的,我忙完就过来。然后从容地做完手头的工作,才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出去赴约。
她开车赶到那个饭店,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停好车,走进饭店,来到鸳鸯厅,陈智深已经点好了冷菜,要好了酒水。
“小蒙,今天热菜由你点。”陈智深一见她进去,就热情地说,“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今天换换口味。”
牛小蒙心里感到好温暖,好开心:“你点不是一样的?”说着就叫过服务员,拿过菜单点起来,“来个清蒸鲈鱼,清炒芦荟。”
她点了两个菜,给陈智深说:“你也点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