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想立刻就跟心上人交融在一起啊?所以,智深刚才在电话里一说,她就激动得心潮澎湃,爱水横流。但她为了工作和面子,为了反腐和自保,不能让他跟到武汉来。
她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代替智深的身体,在心里呼喊着他:“智深,我也爱你,我也要你啊”
在闭着眼睛的想像,她拼命动着手,让自己达到幸福的高峰,放掉压力,才去卫生间里冲热水澡,然后舒服安静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她起床后,正在卫生里洗刷,手机响了。她出去接听,是刘军宝打来的:“牛总,今天要不要车?我叫小茅来接你吧。”
小蒙说:“不用,我打的去吧。你不用管我,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好不好?”
“那好吧,牛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不要客气,啊。”刘军宝说话的底气比昨晚足多了。
是的,他想:我有严西阳撑腰,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反正与你暧昧不成,就不用再低三下四地给你献殷勤了。
牛小蒙洗刷完,见时间还早,就想到街上买早点吃。吃了就不上来了,直接到售楼处去考察。于是,她穿上半长的紫呢外衣,拿了包,关门出来了。
这时是早上八点十三分。
可她还没有从大堂里走出来,两个男人就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候着她了。
牛小蒙步态优美地走出院子,走到大门口,朝两边的街道了,见东边的街上小商店比较多,就转身朝东走去。
她刚走出十多步,停在大门前面街边的那辆外地牌照的奇瑞轿车就发动车子,开下来,慢慢跟上了去。
这辆车子正要加快速度,开到她的右侧去,牛小蒙见左侧街边有个面馆,就走了进去。
这辆车子连忙往右侧靠去,然后停在街边不动。二毛戴着一副墨镜坐在里边,掉过头,着后面左侧的那个面馆,等待牛小蒙出来。
昨晚,他在车子里候到十点,不见牛小蒙出来,就开车到附近找了一个宾馆住进去。刚刚洗刷完,还没上床,严西阳就给他打来电话:“你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他回答说:“牛小蒙住进了汉江大酒店,我不知道她住哪个房间,要是去总台问,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就没有进去找,一直候在大门口,候到十点,没见她出来,我才来开房间,明天早晨再去候。”
严西阳有些紧张:“明天,你必须解决她。气氛不太对头,你知道吗?”
二毛也紧张起来:“怎么啦?”
严西阳说:“这边,我朋友给我发来内部消息,说气氛有些不对头,那些人好像有新的动静。而你那边,牛小蒙很嚣张,底气很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胸有成竹啊。”
二毛感到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西阳严厉地说:“你呀,真是太幼稚了,在蒙丽集团,哪个部门,哪个分公司,没有我的铁哥,死党和心腹?不这样,我能控制得住局面吗?我告诉你,连你二毛在武汉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
二毛傻眼了,屏住呼吸不出声。
严西阳指示说:“你不要再存非分之想了,只杀不奸,懂吗?只要把她骗进车子,就一刀结果她,免得节外枝,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二毛嘴上应答,心里则想,吹什么牛啊?你难道有千里眼的?还是有卫星监视器啊?那我住哪个宾馆你知道吗?
严西阳又说:“这件事做完,你把跟我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短信都删除。有什么情况非要给我打话的,要用公用电话打。”
“好的。”二毛表面上还是对他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