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数众多。尤其是那红莲教主司马重城,堪称不世之高人,只是红莲教亦教亦派,常处于半隐状态,更多人只是听其传说,如此便更加显得神秘起来。
经此一试,众人对赵承宗的武功修为啧啧称奇。高致远见此情形,虽没有更多的办法,但委实不想兄长首领之位旁落,便站出来说道:“赵庄主神功盖世自然无人能及,然我等现在行军打仗,必须内外兼修,小弟不才,略习射艺,特来献丑。”语毕一个翻身跃入场外,扎稳马步后,取出背上银色巨弓,长喝一声便将这百石之功拉至圆满,众人皆喝彩叫好。高致远瞄准当空雁阵放出一箭,只见白羽箭破空而去,不一会便有人从远处捡回一只所射大雁。高致远遂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承宗。
“高家兄弟箭法一绝,今日果然大开眼界。”
被赵承宗在众下属面前如此夸赞,高致远着实脸上有光,竟然沾沾自喜了起来。只见赵承宗走向高胜寒,向其借来金色铁铉弓,又走下台来。众人无不好奇期待,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此弓比银色巨弓更加粗大,非过人臂力而不能开弓,如今江湖射箭高手,也就其兄长能用,高致远不禁暗暗得意。却见赵承宗不急不缓的来到场中央,忽然一个转身便完成开弓射箭,待众人反映过来时候,已经有飞雁中箭从天而降。场中立刻有人跑去捡来,了不得,赵承宗以一支箭连中两只大雁。高致远骇然不已,唯有深深折服。
“今日我于雁阵中射下双雁,纯属运气上佳,高家兄弟不必愧疚。倒是高家兄弟千里传音的绝学赵某今生都无法胜出,驯马之术我亦自愧不如。”一席话下来,高致远顿时拜服在地,再无人敢质疑赵承宗了。
“行军打仗,自然不比江湖单打独斗,对于时势掌握需十分准确,尤其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赵承宗随即说道:“这一点高首领做的非常到位,时有斩获。但是恕我直言,咱们初来此地,而金贼据此久已且人数众多,我们以寡敌众实难有更大作为。”
赵承宗一席话深得高家兄弟认同,北上这几年吃过的亏,他们比谁都清楚。场下义士也颇为认可,但该如何办,却谁也拿不出主意来。一来是朝廷与金兵时战时和,十分的掣肘;二来是缺乏后源,朝廷无论战时和时,都不会允许有强大的地方武装存在,江湖门派亦然。兵源只靠各路义士来投,殊为不易。
“我知道东有泗州石横生八百勇士、西有大散关薛自在千人豪强,其他游勇不计其数,如能联合纵横,必能大有作为。“赵承宗指着地图分析道,众人亦频频点头赞同。
“但是我等去投,做何职位?“”人家会否接纳我们?”场下顿时便有许多疑问出来。
“诸位稍安勿躁,我等抗金所为何事?乃是以男儿之躯救国,薛自在、石横生等也一样。我等皆有共同的目标和敌人,所以一定能够联合。再者,未必需要我们前去,咱们可以让他们来投奔我们。“赵承宗看着地图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众人皆不以为然,高家双雄亦觉得难以置信,毕竟自己的队伍不过四、五百人,且过往功绩亦不如上述豪强光彩,让他们来投自己,实在不大现实。
赵承宗早已料到众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便将自己的看法和盘托出:“薛自在、石横生的实力确实比我们强,但据我所知,薛自在所在的大散关不仅要抗击金贼,还要抵御西夏袭扰,时常陷入双面交锋之境,难于持久有效制敌;而泗州石横生所部直面金贼大部队,区区八百人终究是杯水车薪,稍有大战即有覆灭的危险。相信这些情况他们也是明白的。反观咱们七里镇,正面金贼压力不算太大,而此去百余里便是金贼主要粮仓之一,可大有作为。”
“赵庄主所言不虚,前阵子贼寇压境,若非朝廷部队赶来,石横生那八百人只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