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过意?都是为了咱们的使命。太后不给这一千两,咱们也没的说,给了就省了府上的银子,您就安心带回去这四百两,其余的就归我们娘俩试菜。等到把这份银子花光了,咱们的饭店、酒楼的估摸着也就开张赚钱了。”
“那好吧,明天想看看你给姐姐的礼物,有不认识的说不定……”
“您放心,云儿随叫随到。”
“妹妹,你出了一趟门儿,这性子更侃快了。姐姐就告辞了?”
“恭送王爷、福晋。”
云儿本来想告诉王爷,那峰朝田亮要钥匙和到飞云楼来打探的事,一看福晋的几个二等丫鬟都在跟前就没说。谁知道谁和那峰有亲戚、是故旧好友的?说不定会把自己的话添枝加叶地转告给那峰。
福晋和王爷转身出了大门,福晋又转回身来对云儿说:“先让凌先生在你那儿将就些日子,等离你最近的那套苏州宅子里面的东西用完了,姐姐就吩咐人把那套宅子收拾出来给凌先生住。王爷说了,她是助产士,接生的技艺很高,又是那边韩大姐的亲戚,跟妹妹你还是朋友,给她一个院子,以后要生孩子的女人都送到她那儿去生,省得她跑来跑去的太辛苦了。”
王爷拦住说:“等一等、等一等!凌先生住在云儿堂屋东边的那套起居室,还能将就一个月两个月的,等苏州宅子里的东西倒空了,先装修好地面、搭好火炕,再把天花板装好了,打几件她接产用着方便的橱柜什么的再搬。这是个人才不能放走,师父的吩咐也不能不听。她是来帮咱们的,是咱们的贵客,一定要好好待承。这事由你出面。”
“是,云儿就按您说的办。”
福晋插嘴道:“不知道妹妹给凌先生派了人手没有?她是客人,怎么也得有两个丫鬟服侍着。”
云儿忙说:“多谢福晋体恤,云儿已经吩咐院里的三等丫鬟月儿和莲儿去服侍凌姐姐了,起码晚上有个做伴的。也把里间那些云儿画画用的、裱画用的工具、材料都折腾到云儿的卧室里了,这些东西都是云儿以后陆续要用到的。给凌姐姐找了几件咱们在将军府时用的家具,床也安好了,被褥也拿过去了。”
“我就知道妹妹是个能干的,那我们就回去了。”
“恭送王爷、福晋”云儿款款施礼。
王爷、福晋回到翼然楼的时候,就见那峰在翼然楼门前直挺挺地跪着。福晋吓了一跳,看看王爷,王爷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就问:“那总管这是怎么了?赶快起来,地上多硬啊?”
“请王爷务必给属下做主!”说着就磕起头来。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跟本王上楼来说。”
本来王爷是想沐浴了就休息,昨天和福晋说了一夜的话,今天进宫又把神经绷了大半天,觉得很累很困,一回来就看见那峰来告状。
“髻儿姑娘你去倒茶,完了你们几个就回去休息吧。”王爷吩咐道。刘嬷嬷看了一眼坐在王爷下首的那峰,暗暗摇头,离开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爷,属下跟随您二十年了,您对属下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那峰哽咽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咱们总管大人这样啊?想是受了什么委屈?”
“田侍卫他、他打了属下,属下实在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你说田亮他打你?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
“今天上午您和福晋进宫,属下就听人说田侍卫在东路的苏州宅子鼓捣门锁,挨个宅子窜。属下就觉得来报信的人是胡说,田侍卫一向做事沉稳,再说了,东路的苏州宅子全部都是空的,他进去做什么?别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