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确实是她心里的痛。
当年老公惨死以后,田晓洁四处跪访,希望通过法律來给老公翻案,从登河市到锦州市,不过最后不仅沒有得到一丝帮助,还引來了一帮黑社会的威胁。
右脸的刀疤便是锦州市一个黑道老大抹在自己脸上的。
田晓洁并沒有把那伙人的样子告诉木兰,田晓洁知道姐姐也有些涉黑,但比起省会城市的黑道來讲,姐姐的势力不算什么。
要是让姐姐知道,田晓洁怕最后鱼死网破,于是木兰怎么问,她也沒有透露半个字。
杨定今天问起,田晓洁心里也有很大的苦,但她不能说太多,淡淡一笑,“杨定,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这块疤也好几年了,治不好的,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会再嫁人,”
杨定还是觉得有希望的,嫁不嫁人和脸上的刀疤沒有直接关系。
杨定说道,“试一试吧,现在整容的技术好,脸都可以换,更别说你这小小的疤痕,必须去试一试,我找人给你联系联系,”
田晓洁心存感激,看着杨定沉着帅气的脸,田晓洁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安慰。
妩媚一笑后说道,“算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一瓶又一瓶,杨定知道田晓洁背负的压力很大,所以并沒有刻意阻止,直到一人喝了五瓶啤酒以后,杨定才提出回酒店吃生日蛋糕。
田晓洁基本不喝酒,今天喝了这么多,只能勉强起身,走路摇摇晃晃。
杨定怕田晓洁摔倒,也不再顾那么多,用力搂住了田晓洁的腰部,然后拉过田晓洁一只手,绕过自己的后颈,撑在自己的肩上。
扶着田晓洁,杨定缓缓走着,还好这里离伯森酒店的距离不是太远。
一路上香艳无比,也不知道为什么,田晓洁走着走着便主动用力抱着杨定,就连她急促的呼吸声也是那样充满着诱惑。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平安把田晓洁扶回了房间,打开灯以后,杨定把田晓洁放在了床上,轻轻把薄毯搭在她的身上。
起伏的胸部随着深深的呼吸而摆动,性感的腿部曲线也把薄毯印上了迷人的褶皱,杨定知道,田晓洁很快便会睡着,今在的生日蛋糕怕是吃不了了。
田晓洁脸庞的秀发垂在了耳后,深深的刀疤浮现在右脸上,杨定看了有种心疼的感觉,好好一个女人,却横着此祸,原本她应该是很幸福的。
杨定准备离开,在酒店开个房间住下,明早回三桥镇。
刚转过身,身后便传來了田晓洁含有醉意的声音,“杨定,别走,留下來,”
杨定脑部的血液循环加快,转头看了看田晓洁,她的眼睛仍然紧闭,但表情充满着妩媚和骚动。
一下子,田晓洁的眼睛睁开了,掀开毯子,使尽浑身力量跳到了杨定怀中。
杨定沒來得及反应,怕田晓洁摔倒在地,立马接了过去,用力抱紧,不过此刻田晓洁的香唇已经递了过來,敲开了杨定的嘴巴。
也不知从那儿來的力气,田晓洁忽然勾住杨定的脖子,疯狂的吸吮着,杨定有些手脚无措,左手无意之间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杯子,那是一杯杨定给田晓洁凉起的开水。
杯子“呯”一声摔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不过这不重要,这个声音并沒有让田晓洁停止疯狂的行为。
杨定已经处于了无意识状态,不断的想着,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虽然杨定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要搞上床的,像田晓洁这样的女人,杨定很同情,不过还真沒有那种想法。
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