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说道,“廖书记,你不是要派人到咱们丰台县來取经吗,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沒动静啊,”
杨定之前是卫生局长,廖培诚派人來了他也只能找别人帮忙,毕竟有些政策文件他现在不能直接搞到手。
眼下情况又不相同,作为政府党组成员,县政府里的领导之一,他哪个部门都可以伸一伸手,协调事情容易多了。
廖培诚不是沒想,而是最近事情太多了,还不都是杨定,过去在炎州很轻松,杨定把三联社带來之后,廖培诚开始忙了,虽然三联社并非一个很大规模的集团公司,不过对于炎州來讲,他们能來,是对炎州经济跨越式发展起到的一记重拳。
最近不仅要帮着三联社宣传项目的事情,廖培诚还开始跑招商引资,跑省里的基建资金,要致富先修路嘛,炎州不把基础铺好,谁愿意來投资呀,谁不想捡现成的。
廖培诚说道,“杨定,最近太忙了,下个月,就算我不能亲自來,我至少也派个分管的副州长过來,总之你给牵牵线,具体我也不麻烦你太多时间,”
汪正东听到廖培诚和杨定在聊炎州,他也把话插了进去。
“培诚啊,”
“唉,汪省长,”廖培诚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了汪正东身上。
汪正东一边夹菜一边讲道,“最近炎州搞得不错,等一些项目上了轨道,税费起來了,只要炎州不是全省GDP倒数第一,只要炎州的少数民族不折腾出什么大事儿,你的政绩会很显著的,”
廖培诚过去以为待在炎州便是自己仕途的终结,眼下希望大增,他能不卖力吗。
廖培诚说道,“汪省长,还得靠您多多提携才行,总之我会尽全力的,汪省长,我敬您一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汪正东喝下一口酒,对于廖培诚他是很放在心上的,廖培诚是个很直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很正义的心,虽然工作上或许沒有陈卓榕那样的老练,可是心理素质廖培诚很高。
汪正东说道,“培诚啊,你和杨定聊完了农村工作,还是和陈书记谈一谈,我是希望你们之间互相帮助的,登河市虽不是省内的一流大市,但也是处于一个快速发展的通道内,陈书记,我希望你可以利用登河市一些资源去帮一帮培诚,加强两市企业之间的互动,带着登河市内民营企业家去炎州看一看,争取多带去一些投资,”
陈卓榕想了想,“嗯,可以,廖书记,咱们可以策划一个企业座谈会,投在你们炎州,你给优惠政策,我來请老板们参加,”
廖培诚心里感激啊,轻轻拍了拍桌子,“好,政策沒问題,咱们炎州什么都沒有,优惠政策倒是多,土政策不怕上头检查,返土地款、返税费,只要企业能來,我什么都敢干,”
廖培诚现在提到招商引资,浑身都是劲儿,不管是坑蒙拐骗,先把项目拉來再说别的。
汪正东还是嘱咐起來,“培诚,胆大我沒意见,但是得心细,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你身上,有些红线还是不能踩的,”
酒过三巡,汪紫涵为长辈们添饭,一个挨着一个的把饭盛好,唯独沒有杨定的,连问也沒问上一句。
杨定只能自己去盛饭,拿起面条空空的碗,祈子君说道,“杨定,來,干妈给你添饭去,”
杨定站了起來,“不用不用,干妈您吃着,我自己去,就在墙角,不麻烦,”
杨定看了汪紫涵一眼,因为此时汪紫涵也正看了过來,她眼里有种怨气,杨定摇了摇头盛饭去了。
其实杨定确实很冤,他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黄圣婷会被一伙人威胁,杨定明明沒做过,心里却还是很苦涩的,不过汪紫涵也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