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金,我们有些难做,”
彭开源在市里习惯了霸道,他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忤逆。
彭开源说道,“我今天邀请了贵宾,不管谁订的一号包间,都得给我让出來,你去处理好,否则我看你这酒楼以后也别想开了,”
彭开源可不是危言耸听,他确实有这能耐。
现在的酒楼流动客人很少,都是接企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的单子,得靠业务才能带來生意,要是把彭市长惹火了,生意还怎么做,谁敢來这里消费呀,來消费的单位就是和彭开源过不去。
经理双手搓着,其实他在等彭开源一句话,毕竟他管理这家酒楼,任何一位客人他都不能得罪。
这句话很快彭开源便嚣张的讲了出來,“你和订一号包间的人讲,这包间是我彭开源要的,让他们换一个房间,”
彭开源就不信了,在登河市里,还有谁敢不给自己面子,就算是陈卓榕订的也不行,自己现在可不怕她,公然在常委会上倒戈相向,彭开源真想大骂出口。
自己今天可是请了国家组织部的领导,特别是还有一位身份尊贵的女人,陈卓榕來了也只能乖乖让出來。
经理听到彭开源给了尚方宝剑,于是安心的走开了,反正要得罪客人也不能是酒楼。
彭开源手里的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现在又点上了火。
不过啪一声,茶几桌面传來一声响动,令安静的休息大厅中回声连连。
彭开源转头一看,一个女人把写有“禁止吸烟”标志的牌子立在了茶几上,而且看彭开源的眼神极不友好。
彭开源顿时火冒三丈,眼看马上就要怒火熏天,一阵丑骂即将脱口而出,嘴巴已经张大,作为市长,他可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对待,一名服务员还是工作人员什么的,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摆谱。
别说在一个小小酒楼里抽烟,就算是有禁止吸烟标志的市委常委会议室内,彭开源也是个特例,一般情况只有他抽烟,又或是接到他递來烟的常委才敢抽。
不过此时蒋浪已经站了起來,“坠儿,你來了呀,”
很规矩,蒋浪已经将自己手里的香烟给灭掉了,女士都不喜欢在一个烟雾熏人的场合。
彭开源的表情由怒到喜,戏剧化的发生了质的变化。
“呵呵,是刘小姐吧,您好您好,我是登河市市长,我姓彭,刘小姐一定不喜欢烟味儿,我马上灭掉,”
刘坠儿愣了彭开源一言,脸上一丝笑容也沒有。
正主到了,三人进了一号包间,这桌子大得惊人,不过三人并沒有相隔太远,椅子都被撤去,看上去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不过也好,安静。
毕竟三人的关系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同事,三人之间都有一层深深的隔阂,在此安静的情况下,也可以随便谈话。
彭开源主攻刘坠儿,说道,“刘小姐是第一次到登河市來吧,要是有时间,我全程陪同,带您去几个旅游景点,我们登河市虽然旅游业不发达,不过有几处地方还是值得一览,”
刘坠儿的任务就是來找麻烦的,而且向來纨绔性格的她,又岂会给一个不认识的市长面子。
刘坠儿撅了撅嘴,“沒兴趣,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不是我爸不许我四处走走,我会來这里吗,你可是个市长呀,整天陪我一小姑娘四处逛,真亏你想得出來,哈哈,你这市长真有意思,不工作,喜欢旅游,”
彭开源一脸尴尬,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居然被刘坠儿给痛批一顿,这女孩果然是从小娇宠过头,有些目中无人。
你父亲是大领导,自己是市长,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