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三联社明显对省氏企业有很强的敌意,省拥军想东山在起,汴江省里他是没有办法的,京城市里虽然是三联社的总部,但省拥军也有很大的人脉,开办一家小企业是没问题的。
省海疆很快得知了此事,但他清晰的政治头脑告诉他,三联社就算把省家的企业灭了,他也不能用权力来惩治,三联社很庞大,已经庞大到不是几个主要领导可以决定其生死的地步。
都说商不与官斗,可是经商能到某种望尘莫及的高度,官场中人也没有办法,三联社是一家跨国的巨型企业,华夏国拉拢还来不及,怎么敢得罪。
省海疆对省拥军讲了一句话:省家以后就别做什么大生意了,全力扶持省云飞在仕途上发展吧。
省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省氏企业为了渠县水电站的项目,间接害死了村民,看到省氏企业宣告破产,杨定也心情平复下来。
蒙啸仙退还了一百万,宅子被移为平地他也没什么怨言了,搬到了炎州城区里,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
可是蒙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蒙雷还在公安局里。
蒙啸仙不得不厚上脸皮亲自找上陈镇番,让陈镇番从中穿针引线,协调杨定放蒙雷一把。
对于陈镇番相邀,杨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已经是陈镇番第四次邀请自己吃饭了,不过令杨定感到奇怪的是,陈镇番每回都是只谈闲话,根本没问自己的事情,就像是普通朋友聚会一般,看不出带有什么目的。
杨定认为,他的另一重身份陈镇番不可能知道,所以陈镇番殷勤切切杨定真猜不出什么来。
不过到了吃饭的地方,杨定便知道了,今天这顿饭,陈镇番是帮蒙家说情来的。
蒙啸仙就坐在这里,看到杨定来了,连忙起身问好,“杨部长,呵呵,一路辛苦了。”
蒙啸仙的言行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向高傲的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现在已经没把杨定当成一名副厅级领导了,而是比自己地位还高的领导。
陈镇番在场,杨定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于是微笑说道,“陈书记,原来是蒙老相邀啊,杨定真是受宠若惊。”
蒙啸仙马上谦和说道,“哪里哪里,杨部长能赏光,是蒙某的福气,杨部长快请入座。”
菜还没上,陈镇番也没聊到重点,问了问杨定的工作情况,讲了讲蒙啸仙以前当省长时候干出的几件风光事儿。
酒菜都来了,蒙啸仙叹了叹气,端上了酒杯,“杨部长,我以前当省长的时候,洁身自好,为群众办了不少的好事儿,退休之后思想上有些动摇,开始了享乐主义,私自囤地建房,私自收取了乡镇的百万搬迁费,不过经过我左思右想之后,我觉得我错了,作为国家干部,退休与否不是借口,我还是应该时刻以一名党员干部的身份的严格要求自己。”
杨定轻轻点着头,听着蒙啸仙的检讨,一名退休副省长向自己作深刻检查,真是破了天荒。
两人先喝上了一杯,蒙啸仙放下了姿态,以低杯与杨定碰了碰,“杨部长,一百万的搬迁款我已经退还了,宅子也被拆了,我搬去了新家,以后呀,我绝对严于律己,管好自己和家人,绝不给地方上添麻烦,来,我先干为敬。”
陈镇番开始圆上了话,“杨定啊,蒙老这么大岁数的人,能够坦然承担责任,自我认识到错误,难能可贵啊。对了,蒙老的小儿子还在公安局里,我看能不能先放出来。”
话没说得太明,其实陈镇番说先放出来,也就是说这事情到此为止。
蒙啸仙也笑了起来,“是啊,杨部长,如果说蒙雷确实做错了事情,能不能私了,他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