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感动的样子,与田文贺紧紧拥抱,说兄弟现在无处居住,不如暂且住在他家。田文贺说好,一是认认学兄家门,二是与学兄晚上再好好聊聊。田文贺说学兄家在哪里。田冠学说在京城外边,路途偏僻。田文贺说正好,郊外清净,好续兄弟情义。这个时候小乞丐来了几次澡堂,问老板田文贺出来没有,老板说小二看到他们在睡觉。小乞丐嘟囔着小嘴儿走了,赌气说这次我转悠的时间长,免得我再次落空。在田冠学和田文贺从澡堂出来的时候,小乞丐正负气在街上玩耍。田文贺与小乞丐本是萍水相蓬,田文贺没有看到小乞丐,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太在意,认为小乞丐去其他地方乞讨或者回家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田文贺说了一句话。田冠学以为田文贺是在说自己,心中焦急,如果田文贺此刻走了,自己的财宝不就跑了。田冠学说兄弟是不是看不起为兄,如果这样,我们各走各的路。田文贺说学兄误会,刚才我在这儿路遇一个小乞丐,颇有缘分,现在小乞丐走了,心中怅然若失,才说出这一句话。田冠学说兄弟果然是重情之人,为兄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很幸运,很高兴,我们一起去我家,我们两个就做那不散的宴席。
两个人出了城门,走向外边的郊外。走过郊外,是一片山峰。田冠学为防止田文贺起疑,说他家在山中。田文贺心地单纯,没有想那么多,跟着田冠学继续向山中走。天色黑了,田冠学在路中停下,凶相毕露,从腰间拔出一个隐藏在衣服里的匕首,用匕首顶住田文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