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后勤压力了。而且炮击给躲在防御工事里的防守方造成的伤亡极低,这还是导演部尽可能的往大了估计的结果。而且如果防御工事构建的更坚固,比如如果用钢筋混凝土来构建防炮洞和火力点的话。进攻方的炮火准备能起到的作用就十分有限了。”约亨说到。
约亨所说的情况在1915年以后就成为了一战的常态,往往消耗大量弹药缺无法取得相应战果。
典型的例子就是凡尔登战役中,德国人用重炮对杜奥蒙多村的法军阵地进行了整整两天的炮击,只造成了法军一个机枪火力点被消灭。而且这个机枪火力点居然并不是被德军炮击摧毁的,而是德国人的炮弹打中了杜奥蒙多教堂,教堂的钟楼的塔尖掉了下来砸坏的。
“是的,殿下,因此陆军需要更多更大威力的火炮才能敲开那些乌龟壳,否则这些防线将会成为吞噬士兵生命的无底洞。”施利芬感叹道。
听了这话约亨想扶额长叹,大炮兵主义当然好,以德国的工业产能也能支撑的起,但是德国的后勤可真的要哭了。
“但是这样做会增加前线对弹药的需求量,生产输送的压力都很大,而且就算在如此,进攻方如果要付出远高于防守方的代价,付出惨重的战损比的话,对于异常大规模长时间的消耗战来说,进攻方是极为不利的。”
约亨顿顿了,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法的严重性,重复了这样一段话:“如果战争爆发,没有人能预见会持续多长时间,也没有人能知道如何结束。先生们,它将会是一场7年战争,它将会是一场30年战争,下一场欧洲战争很可能就像伯罗奔尼撒战争一样持续30年。”
“毛奇阁下在1892年发表的最后一次会议演讲,至今印象深刻。是啊,长时间的消耗战是不利的,因此绕过敌军防线,打击敌人侧翼和后方,快速取得决定性胜利就很重要了。”施利芬感叹道。
施利芬计划的精髓就是快速迂回法军左翼,直插法国心脏巴黎,然后在大会战中歼灭法军主力,从而再现色当辉煌。因此不正面硬上法军防线也是其主要思想。
德国当时大部分战略制定者都认识到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会让帝国在几年后就陷入政治、经济秩序的混乱,但是他们并不是考虑如何去制定一个适应长期消耗战的总体战略,而是寄希望于用最快的方式结束战争,从而避免混来的到来。
虽然当时整个欧洲都有同样的问题,但是对于德国来说,这个问题是致命的。所以约亨决定给他泼泼冷水,虽然不能直接断言速胜是不可能的,但是让施利芬知道自己的快速进攻计划有着太多太多的具体实施困难还是可以的。
“绕过敌军防线自然是最好的进攻方式,但是实施起来困难太大,也许在别的地方可以试试,不过在欧洲,发达的铁路网和公路网能让双方快速抽调兵力形成新的防线或者进攻集结点。
结果就会变成双方不断的相互迂回,最终推动整个战线从东向西不断延伸,最终奔向大海。最终我们很可能就形成一条长几百千米直达海边的超长堑壕。那将会是一场噩梦的。”…
“只要我们的行动足够快速,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迂回成功就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施利芬对自己的计划自信满满。
“当然,如果我们能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期待胜利的到来了。”约亨点头表示赞同。
施利芬听出了约亨的意思,于是问到:“殿下似乎对这种方法不太认同?”
“不,当然认同,这是绝妙的计划,但是计划终究只是计划。再完美的计划在实施过程中都会遇到一些不可预料的问题。
比如,高速推进中的部队的通信问题,如果后方的指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