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要遭罚,口出此言左护法。
恩师念及徒儿情,只是初犯不施行。
谈论推翻清廷事,商议如何来复明。
祸国殃民斥鳌拜,除暴安良不可待。
“大胆,你这黄口小儿,’陈近南‘也是你喊的么。你身为我天地会京城分舵西金堂少堂主,在见到了陈总舵主之后怎敢如此无礼。本护法,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会参加天地会的有关会规从轻处罚。本护法要求你现在立刻马上向陈总舵主赔礼道歉,不然的话,就依照我天地会的会规从重处罚你这个目无尊长之人。”
站在陈近南身侧的那个赵无情,自打进入了房间之后就一直黑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此时此刻,在听到了站在他对面的王凯一不小心失声叫出了“陈近南”的名字后,他脸颊上的表情比刚才更加的严肃了,振振有词向王凯大声斥责了一番道。
方才,王凯由于在得知了他的师父就是当世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之后,万分激动的情绪由于一时之间难以控制,便就一不小心把陈近南的名字给从嘴巴里秃噜了出来。
这话一落地,王凯就在心里后悔不已了。而此时,又听了站在他对面的天地会总舵左护法赵无情这一番非常严厉地呵斥后,他当即就如同被人给从头上浇了一盆凉水,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对于天地会的会规一无所知的王凯,在前世作为特种兵出身的他,虽然保持着一颗淡定之心,却多多少少觉得这个赵无情是来者不善,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没有多想就寻思着赶紧向他的这个师父赔不是要紧。
“师父,徒儿方才叫出了你的名字,实在是太失礼了。在此,徒儿我郑重地向师父您赔礼道歉,希望师父能够原谅徒儿的冒失,不要记挂在心上。从今往后,徒儿一定多加注意,再也不敢喊你的名字了。若是师父您觉得不解气的话,打徒儿一顿,骂徒儿一番,徒儿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凭师父您处置。”
略一思忖后的王凯,当即就面朝着与他相对而立的陈近南,低下头去,弯下腰去,深鞠着躬没有抬起头来,好言好语地赔礼道歉了一番道。
看到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徒儿,经过两年在皇宫之内的磨砺,磨平了棱角,也知道该低头时就低头,世故圆滑了不少。在让他对此感到有些欣慰的同时,也让他觉得少了一些年轻人的锐气。
“好了,好了,徒儿,你就不要过分自责了,喊了一下我的名字,也不是多大的错误,我这个糟老头子本来就是叫这个名字么,偶尔喊一下也无妨。若是天天都叫你们一口一个’总舵主‘的叫着,随着上了年纪,我已过了不惑之年,有的时候都在想,我的名字是叫’总舵主‘呢还是叫’陈近南‘呢?连我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方才,被你这么一喊,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发现了自己的徒弟两年之前发生的这个为人处世的改变让陈近南是悲喜交加,不过,他还是面朝着一直弯腰鞠躬还没有起身的王凯,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向王凯半开玩笑地宽慰了一番说道。
待陈近南宽慰完低头认错的王凯后,他便又转过脸去看着站在旁侧的赵无情,和颜悦色地劝说了一番道:“赵左护法,这话又说回来,我既然身为天地会的总舵主,依照咱们天地会的会规,所有天地会的兄弟在见到了总舵主都不得直呼其名,应称呼为‘总舵主’。若有违反者,杖打二十棍。
“可这个会规是为了维护总舵主的威严和权威性,在一年前写入会规的。而当时,我的这个徒儿王凯还在皇宫之内,根本就不知晓咱们天地会有这样的规定。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者说,王凯是我的徒儿,我作为他的师徒,对他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