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哽咽着说道,“难民税越来越高,我毫无怨言地交税,可是他们抢走了我的工作,让我一家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孩子受饿,老婆离家。还企图抢走我祖母送给我的戒指。”
“蹲在墙角,您这街边的野狗!”
他们靠近,围住阿卡尼斯大吼着,其中一位狠狠地推了一把她的肩膀。她休伯利安省的口音,告诉了她的确是外地人。
“快TM给老子滚出这个城市,该死的难民。”
一点唾沫星子飞到了阿卡尼斯的脸上,她一抹,指着先前被石子砸中的小市民。
“他能为我作证,我一直追着这个贼,他还被石子砸到咧。”
被她指着的小市民满脸惊慌,连忙挥舞着手说:“不,不,我什么都没瞧见,卡莫尔街边的花太迷人。我在欣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子砸到了我的额头。”
“她开始没抢到,就恼羞成怒对我穷追不舍。”贼说,“她大大低估这蓝宝石戒指对我的重要性,就像她低估你们的聪明一样。”
三双眼睛愤怒地瞧向白发女人。
“乖乖地跟我们到治安处去!”
“可是....”
其中一位直接抬起了脚,忽然狠狠踹了她一下,阿卡尼斯发觉头上的天空,一下变成了微灰的石板了。和微灰石板相聚的场面来得太过猛烈,以致于苍狼的牙齿,就好像杯中的骰子一样发出响声。
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有点武技能自保,来自休伯利安省的难民!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拼命抑制住冲动。
她躺在地上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三人。
“快把她铐住!”
一只手死死按住她一只手腕,一个冰冷的手铐铐住。
阿卡尼斯努力的挣扎着,“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做!”
又一只手抓住了她白发,“还他吗嘴硬,外地人,待会您得后悔地叫出声!”
“你们这群疯子!”
“你们在干嘛!”
埃伦娜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响起,“噢,天呀,你们怎么抓起了我的朋友,要放走抢走我戒指的贼?”
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她趴在地上,三位治安队的人看向操着纯正卡莫尔城口音的埃伦娜。
“这是您的朋友?”
“千真万确。”她气冲冲地走过来,棕色的头发愤怒地拍打着后背,“先生们,你们是哪个警区的人?怎么把我的好友铐住?他抢走了我的戒指,就只有她一个弱女人追上去。”
苍狼站了起来,
“你得知道埃伦娜,世界上总有一群人是后天的半瞎子。他们比瞎子更可怕的一点是,明明黑白不分,还以为自己看得清。”
“先生们!”贼反咬一口,“他们都是一伙的,天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说我祖母戒指是她的。”
其中一位治安队的吹了一个口哨,他们看上去毫无愧疚感。
“那这样,你们三个到保卫处说说,谁是贼,谁是好人,准不会冤枉。”
“你们...”埃伦娜气得不行,从随身的小挎包里翻找着什么。
“哼。”阿卡尼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连傻子都能看出真相。戒指戴久了手指上会有个白圈,看看她的食指,再看看他的手。”
苍狼说着,忽然狠狠踢了下他肚子,再飞快地拔下他手中的戒指,他粗糙的手上没有一点白圈。而埃伦娜食指上有个明显的白圈。
三名治安队队员面面相觑,他们放下了弩,狠狠踢了地上的贼一脚,
“狡猾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