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将那灵石的元魂唤醒。嘿嘿,贡天……贡天虽然了得,想取那灵石元魂却也办不到。”
清远心头一震,孟南可是天行除了武宁之外最为看重的弟子了,企盼那灵石之魂早日觉醒彻底跟孟南之躯相融还来不及,怎么反倒施展禁手将其困了起来,如此那孟南岂不是愈加平庸,恐怕今生都再难有翻身之日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没得到那块灵石,旁人也得不到了。心里怎么想也不明白天行此举有何意义,便道:“既然如此,何不将他踢出门墙,以免日后学而无成,坠了本门威风。”
天行摇头道:“不可,孟南之事不可一错再错,以后如何,全凭天意,顺其自然便了,你不要妄加干涉,也不能无端寻他是非,你须牢记。”清远知道天行指的是自己没有亲自收他为徒的事,不敢多说什么,点头称是。
天行又道:“我时日已经不多,你听不听我话,我也管不了了……。”清远闻言惶恐不已,连忙跪倒,口称不敢。天行扶他起来,说道:“我先把今天的事告诉于你,也好让你有个准备。说起来,这事跟你也有关联……。”清远一怔。
孟南被道离夹在腋下,向主观飞去,一路上穿行于座座黝黑高耸的孤峰峻岭间,只觉耳边风声啸啸,速度极快,借着月光四下瞧看,颇有一览众山小的伟岸感觉,煞是新鲜好玩。心想师大哥教我学的就是这个吧,若是真能学成了倒也不错,闲来无事便上天飞上一圈。
不多时,道离众人便回到了主观门外。道离将孟南往地上一摔,喝道:“不敬尊长,以下犯上,可是死罪,罚你在思过亭面壁一年已是便宜了你,日后若是再犯,必严惩不贷!去吧。”扔下孟南一人在门外,带着众人走进门内。
孟南心道:“武宁欺我在先,又赖我偷了他的书,怎么全说我的不是。”心里打定注意日后武宁不来罗唣也就罢了,若再来惹我,也无须忍让,反正到了最后所有人还不都是偏向着武宁,数落自己的罪过?莫不如先揍他一顿,待挨罚之时也不憋屈。转念一想,一年以前那武宁功夫就已经极为高明,如今岂不是更加了得,到时候多半还是自己挨打的面大些。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走回了外门别院洞阳的房里。
洞阳听到外屋传来声响,问道:“是谁?”点起油灯出来观看,见是孟南,不由一愣:“你怎么下来的,谁放你出来的?”想那思过亭孤峰峭壁,极为险峻,别说孟南不会武艺,就连自己习练了好几十年的功夫,在这夜间上下峰顶也须得小心在意,以防失足摔下。更何况自来面壁期满,都是在白天被放回,何曾有过如此这般在深更半夜被释放的时候?心下更是猜想莫不是这小子在上边待得烦了,私自跑了下来?若果真如此,须得立即禀告戒院长老,以免自己受到牵连。
孟南翻出自己的被褥,将道离带着自己下峰的事说了。孟南不认识天行,说到他之时,只以一个白胡子老道代替。洞阳一听原来不是孟南私自下峰,心里踏实不少,又怕他说谎,心道:“等天亮了去内门找戒院的师兄弟打听一下便知道了。白胡子老道,这却又是哪位师叔祖了?”见孟南自顾自地躺下睡觉,也哼了一声,回里屋去了。这宝贝徒弟的脾气倔的狠,又颇有来头,言语上深不得浅不得,生怕惹翻了,又动起了回家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起来,洞阳做过早课,也不吃早饭,便奔内门而去。孟南吃过早饭,无所事事,便拿着树枝在院中地上胡乱涂划。许是外门执管杂事的洞清还不知道孟南已经被放了回来,没有给他安排事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