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仍能感觉到有一丝耀眼的光线在照在自己的脸上。伴随着剧烈的头疼,孟南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又被强烈的阳光晃得有些眩晕,急忙合上双眼转过头去。
过了好一会,孟南才再次打开双眼,翻身坐起,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脑袋嗡嗡直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中飞舞一般。
孟南用力揉了揉脑袋,这时才发觉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原来穿的那件脏兮兮的衣衫也已经不知踪影,仅剩一套贴身的干净白色里衣裤,却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套。
明媚的阳光透过厚重的床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孟南呆呆的看着,心下不由一阵茫然,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居然全无一点印象。好在这种一觉醒来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心里虽然不解,却也不慌。
挑开床帘,站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孟南深吸了口气,见窗前有一张朱漆桌子,桌旁椅子的靠背上搭着一套衣服,孟南拿起来,入手很是丝滑,却是绸缎做的。
孟南心里一喜,他生平艰苦,虽然衣食不愁,却也从来没穿过这等面料的衣衫。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大小正好合适,却不敢穿上。
这时忽见房门被人推开,走进青衫少女来,见到孟南站在地上,微笑道:“孟公子醒了?”
孟南一惊,急忙将衣衫放回椅子上,红着脸道:“你……你是谁?”
那青衫少女正是阿茹,不由微笑道:“我陪孟公子喝了一天一夜的酒,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走上前拿起那套丝绸衣衫便往孟南身上套去。
孟南大窘,急忙退开两步,却一下子坐到床上:“你干嘛,我什么时候跟你喝酒了?”
阿茹道:“我侍候孟公子更衣啊。”孟南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套衣服也不是我的。”
阿茹笑道:“公子原来的那件已经破的不像样子了,这件乃是我义父连夜找人缝制的,公子穿上试试,若不合身,再拿去让他们改过。”
孟南奇道:“你义父,他是谁,他干嘛要给我做新衣服?还……还做得这么好,我……我银子不够,可给不起你们钱。”
阿茹一怔,随即呵呵大笑起来,半晌才道:“公子真是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拿着衣衫走上两步,说道:“放心,这衣服是义父送给公子你的,不要你花钱。”又要替孟南穿上。
孟南一骨碌翻到一旁,跳到地上,慌道:“我自己能穿,不敢麻烦姑娘,你……你先出去吧。”
阿茹道:“好吧,公子有命,阿茹自该遵从。公子睡了这么久,想必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去叫人上些点心来。”将衣服放在床上,走了出去,转身又将门带上。
孟南傻愣愣地站在地上看着阿茹离去的背影出神,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怕阿茹再来,急忙将那套衣服穿上。虽然衣衫华美,手感柔和,孟南却穿不习惯,坐也不是,立也不是,生怕弄脏了。
忽听拍门声响起:“孟公子可醒了,老朽芮政求见。”
孟南道:“我……我醒了,你进来吧。”
只见房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个老者来,阿茹端着一盘糕点跟在后边,孟南颇感意外,道:“芮老,你……你怎么来了?”指着阿茹,又道:“她……你就是她的义父?”
芮政点点头道:“阿茹自小便被老朽收养,难免有些骄纵,若是侍候公子有不周怠慢的地方,还请公子海涵。”
孟南慌道:“不敢,不敢……挺好,挺好……”
只见阿茹将糕点放在桌子上,恭敬的道:“公子刚刚睡醒,先吃些点心,稍后再吃正餐也不迟。”
见到那码得整整齐齐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