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卖部走出来不久后,看到前面有个保洁捂着心脏坐在地上,我们上前问她怎么了,但她一直说不出话。
“打120吧,看来是心脏病发作了。”我说道。
“我车上有药,先背她过去车那边吧。”于是我背着她往我们停车的位置跑去,服下药脸色稍微有点好转,不过我看着保洁还挺眼熟的。
“这样不行,我先送她去医院吧,等下我在回来。”张琪琪说。
看她忙这么一天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受这种罪,我抓住她的手说道:“好吧,但不要回来这里了,真想的话下午到局里找我。”
她低下头扭动着身子说:“我又没说是想见你,我找小晴姐不可以啊。”
“这么块就叫上姐了啊,行吧,赶紧去,路上注意安全。”说完我再她额头亲了一下。
看着她走了我心里也舒坦了,不然该真有点心疼。
“泼猴,快接为师电”
“张队,找到了。”古月说道。
我急急忙忙跑到古月发的位置。
见我来了古月说道:“这出租屋的户主不经常在本市。所以一个月也就回来收个租,这次是回来办理拆迁的事,金主让他们一个礼拜之内清完所有住户,准备动工修建一座商业城,他出租的这几间房子的住户都搬了,就只有这间,他这几天每次来都没人,又不敢撬锁,本来打算明天再没人就报警的。”古月说完后又小声的跟我说:“忘了告诉你了,金主就是你女朋友的老爸,也就是你未来岳父。”
我憋了他一眼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愣着干嘛?找人把门撬开啊。”
进了房间一看,就一个小单间,差不多两张床的宽度,里面乱七八糟的,满地酒瓶,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吃过泡面的饭盒还没洗,几包袋装方便面,还有一个漱口杯,里面装着一支牙膏牙刷,桌子底下放着一个塑料水桶一个塑料脸盆,中间拉了一条铁丝,上面挂着衣服裤子,毛巾,床底下乱七八糟的丢着几双鞋,一双拖鞋摆放的比较整齐,床上一个竹席,一床被子没有枕头,床头边上放着一个烟灰桶,是用剪刀剪掉一半的可乐瓶,床内侧放着一个行李箱。看完我走了出去,让同事进来取证,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从这里的情况来看,死者几乎很少外出,从他床底乱丢的鞋就能说明,死者生前出门基本以拖鞋为主,应该也只会走到附近小卖部买点酒水泡面而已;抽烟,酗酒,但地上没有烟头烟灰,以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如果不是出门前打扫过,或者有人进来打扫过,那就表示死者是个具有极强自律能力的人。
把自己关在屋内,成天抽烟喝酒,在加上这么强的自律能力,看来很像张旭升所说,他生前很有生活规律,只不过中途出了什么变节才会这样,自甘堕落。
“张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屋内不少指纹,经过比对,是死者留下的,那边发现不少纸张烧过的痕迹,从部分没有燃烧完的来看,初步估计是普通打印用的A4纸,所以,看不出烧毁前字的痕迹,还有一点比较奇怪,感觉这里好像不久前被打扫过,所以留给我们的证据不是很多。”付小晴说道。
果然跟我猜的没错,看来是有人知道刘勇庆已经死了,并且在他死后回来清理了现场,孙倩说死者膀胱里还有严重超标的酒精度,那就证明死这生前喝了不少酒,从他住处就可以发现,因为死亡后酒精无法从尿液排出,所以才会一直膀胱里面,按照这个逻辑来看除非是:刘勇庆于当晚23时至24时,用未知的方式潜入被害人薛的家里,对他全家事实了杀害,然后一直在清理现场,直到凌晨三点,通过曾权的垃圾车底部逃离现场,然后很伤心欲绝,回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