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吓一跳,怎么会是她。
曾权看了看我,摇头笑了笑,再找我要了根烟继续说道:“今年二月我出狱后,按照她之前给我的地址找到了她,但这女的让我挺奇怪的,他很会化妆,去监狱看我的跟我出狱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只是声音没有变,出狱后租的房子要到街道办登记,她叫我不要住那,只要经常去打扫就行了,她帮我租了间房,给了我一个手机,这号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她偶尔还会叫我去他家过夜,但这人很奇怪也很毒辣,去她家过夜必须得抱着她,又不能碰她,手稍微动一下都不行,枕头底下总是放着一把菜刀,所以每次去她家都是一种煎熬,但是又不能不去。”
“是她教你杀人的?”我问道。
他没有表情的说道:“不是我,是我们。”
我心里惊讶的看着他,我们,难道刘勇庆也是。
他继续说:“后来,经她安排,我进了环卫局做司机,我两一辆车,负责明光医院这快,所以顺和也是我们负责,每次去都要求我停在同一个位置,我每次去看到我女儿疯疯傻傻的样子,我就想冲上去打薛长里,但她告诉我忍,说我女儿只不过是被药物控制了,一段时间不喂药自然就会好,一直忍了快两个月,那天我跟她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去亲手杀了他,但她告诉我,说如果我杀了人,那我女儿将来就没人照顾了,她已经找到人帮我杀人了,说这个人跟我女儿的疯也有关系,说我女儿的孩子就是他的,我女儿当年还没到19岁,就被他骗上床,还有了孩子,所以要安排他进去杀人,我负责到外面接应,我们俩都是为了孩子,所有就算有仇恨,也该处理完薛长里再说。我当时也真的想把这畜生杀了,但听她这么一说,心想救了我女儿再说,于是他帮我们安排好了一切。”
我问道:“这么说,你跟刘勇庆没有见过面?”
曾权回答说:“没有,一面都没见过,我们所有的事都是通过廖美霞传递的,中间他给过我一封信,打印的,说是非常喜欢我女儿什么的,说一定要亲手杀了薛长里,这封信后来我烧给我女儿了。”
“那她是怎么安排你们的,可你后来为什么又杀了刘勇庆。”我问道。
他有点激动的回答道:“我没杀刘勇庆,是她杀的。由于一连下了个把月的雨,所以晚上基本没什么人出门了,也都早早的就睡了,那天晚上,她叫我到她家睡觉,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去了,可是她那天却很主动,开始不断的调戏我,诱惑我,最后忍不住了,就跟她那个了,完事之后她说今天晚上薛长里就会死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带上女儿走了,永远不用再让女儿活的那么狼狈了,我听完很欣慰,到了凌晨三点左右,她叫醒了我,她在后排躺着,所有的事都要我下去做,到了顺和我将车停在了之前停的位置,她叫我顺着车左手边躲过监控,去房子后面把垃圾装车上,其他的就不用我管了。”
“只是装垃圾,你没有见到人吗,那凶手怎么出去的?”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拿起我放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根继续说:“当时没人,但好像听到了一声铁撞击的声音,由于当时太紧张,也没想那么多,装完垃圾上车就走了,然后我们开车到明光医院把垃圾装完,本来当时可以送去垃圾处理站了,但走到新桥附近,她叫我停车,还说出事了,我问他出什么事了,都进行的很顺利啊,当时她给我看了张照片,我女儿抱着孩子的照片,但我女儿已经死了,她说刘勇庆居然不守信用,居然只留下自己的孩子,估计是想起薛长里把我女儿玷污的事,一时愤怒才把我女儿杀了,当时我像发疯了一样,说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刘勇庆,这畜生先是欺骗我女儿不说,居然还连她一起杀了。然后廖美霞从后面坐到我边上,抱着我又搂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