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撒维不会唇语,不过简单的嘴型还能能看懂的,撒维点点头表示明白,控制台蓝色按钮应该是释放众人的总开关。
随后,这老猎人又提示了实验室的诸多信息,撒维也都暗自记住,现在他没法挣脱束缚,但他还有外援,算算时间,螳螂应该已经到附近了。
实际上,早在数分钟前螳螂已经混迹在研究员里来到了这里,甚至是看到撒维被守卫的其中一个士兵威胁。
这两人不好对付,打不过他们!这是螳螂最先清楚认识到的。
看撒维在实验室里并没有濒死,反而看上去活蹦乱跳,这让螳螂放弃了立即进攻的打算,而是默默的混在研究人员里寻找机会。
直到半小时后,一辆手术车从远处推了过来。
这是?螳螂犹豫了一下,手雷捏在袖子里却迟迟没有放进手术车里。
手术车是朝撒维等人的实验室去的。
多年把玩炸药的螳螂有把握让手雷在接近两个持枪大汉的瞬间被引爆而不伤害里面的人。
只是,如果这样做,势必会将那个研究人员炸死。
螳螂犹豫了,因为犹豫而错过了最佳的放置机会。
在出示了工作证后,推着手术车的人通过了两个士兵朝里面走去。
不多时他又走了出来,推车上是一个猎人,那个老猎人!
撒维不知道他们要把老猎人送去那里,而老猎人临行前告诉撒维,“解刨。”
解刨?不是说要提取我们身上的解药吗,怎么会?
撒维不解,但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生产解药的母体只要一个就好,况且那老猎人已经很老了,血液被提取后,再生成恐怕会是极慢的。
既然这样,那不如送去解刨研究了。
最后在老猎人被推出实验室的那一刻,撒维看到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微笑。
而撒维竟然读懂了这微笑的含义,是解脱。
不过老猎人随着手术车离开后,螳螂却悄悄尾随了过去。
解刨室,里面有三个正在解刨的研究员,第四个推着老猎人走了进来。
“开始吧,”没有一句废话,主刀的人面无表情道。
此时的老猎人依旧一脸微笑的盯着操刀人的眼睛。
“能给我个痛快吗?”猎人问。
“我们需要活体解剖的研究资料,”那人淡淡道。
“那能给我剂吗啡或者破布让我咬着吗?”
主刀手里的手术刀顿了顿,没有在说话,刀又毫不犹豫的刺向老猎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