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问题,还有建立一个广泛联盟的问题,向我提出不少的宝贵意见。哦,似乎他跟他的夫人现在还在写书,并且现在已经在伦敦文艺界闯出了一些名气。”
“哦?从巴黎而来的文人?”
听到从巴黎逃难而来,恩格斯似乎瞬间想起什么,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送人离开的年轻人,迟疑的说道,“我最近听说巴黎去年有一位才惊绝艳的革命诗人加里安,因为涉嫌煽动民众仇恨政府,而被法国政府赶出巴黎。之后下落不明,有人认为他逃到了大不列颠……”
好友的话让马克思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微微的皱起眉头,安静的听恩格斯继续讲下去。
“然而你的邻居搬来的时间,恰好就在那位革命诗人被驱逐之后的半个月内。身份同样也是从巴黎被驱逐的文人。”
恩格斯小声的说道,“天啊,我的朋友,难道你不觉得实在是太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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