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丁尼生仿佛看到一团火焰忽而跃起,如红慧星,照亮了黑暗。
心头一颤。
他没有继续念下去,而是沉默的看完了整篇诗歌。站在身边的弗雷德里克仿佛察觉到丁尼生的不对劲,看到自己兄长苍白的脸色,连忙问道,“怎么了?丁尼生?”
丁尼生将报纸放在桌面上,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心中却仿佛魔怔,被那几句话搅动的心神不定。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难以让人抓住的东西,仔细的思考却同样不明所以。这种感觉让人难受。
丁尼生懊恼的挠着脑袋,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对方要表达什么。
难道暗指的是传播革命之火?
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出所以,丁尼生于是转而反问弗雷德里克,“你说这人叫托洛茨基?”
“是啊。”
弗雷德里克一头雾水,回答道,“丁尼生,我知道这篇文章写得狗屁不通,但你也不用这样生气吧?”
“你知道什么!”
丁尼生看着报纸,不屑与弗雷德里克继续搭话,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也就你们这群蠢货认为这是一坨屎,这首诗歌写得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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