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莺听萧灼这么一问,心中也是一紧,可是再仔细一想,她好像也并没有做什么,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没做什么啊!就是放在窗台上忘了收了。”
“好一个没做什么!那你自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萧灼冲燕莺吼道,又将古剑拔出丢给了燕莺。本来看燕夫人在旁边,他不想冲燕莺发火,可是燕莺根本就不想老实交代,他想起这些天的遭遇,也就再也按耐不住。
“莺莺,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就认定锦若姑娘是妖,还去请道长捉她!是不是非要把你爹叫来,你才肯说!”萧灼刚一拔出古剑,一股骚臭味顿时传遍整片地方,燕夫人也立刻明白了,这肯定和燕莺有关系,原本没在意的事也想了起来。
“我……怎么还会有?”燕莺显得惊惧万分。这些天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可是她一直不敢告诉燕清远,就是怕燕清远责罚她。若是一般的小事也就罢了,可是这件事差点害死了萧灼,又差点使整个燕家遭临大难,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勇气去承担,直到今天燕夫人差人来叫她,她还在想着怎么瞒过萧灼,没想到萧灼丢出的古剑,居然又有了味道,她记得她已经把那股味道洗掉了啊!
可是事实俱在,她也没法再辩驳,只好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说出。原来在萧灼回到燕家的那一夜,正在熟睡的燕莺突然梦到一只会说话的猫,本来她还有些害怕的,可是在那只猫说它就是她养的米花之后,她就不怎么害怕了。
“主人,表少爷这次回来不会和你定亲的,他被妖女迷住了,那妖女现在就在他院子里。”米花的嘴上下开合着,燕莺听了一着急,人也从梦中醒来,急忙跑到窗台观看,果然看到在萧灼的院内,一个女子正在和萧灼拥抱在一起。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耳边又传来了米花的声音:“主人,你要是想让表少爷回心转意,就得先拿到那妖女用来迷惑表少爷的东西,那是一把剑,那把剑被妖女施了妖术,你把剑在日光下暴晒两个时辰就能去除妖术!”
燕莺当时看着萧灼和锦若在月下抱在一起,虽然很气愤,却没失去判断力,梦里的猫会说话也就算了,可是她已经醒了,怎么还能听到米花说话?吓得她连忙转身望去,却见米花正慵懒的趴在桌子上,任她再怎么问话也不回答了。直到第二天萧灼去找燕清远说明定亲之事,她才相信了梦中之言。
于是,在锦若住到燕家之后,她故意以学剑为名,屡次找萧灼借剑以打消两人戒心,终于在燕家大火当天,她成功的将古剑在窗台的阳光下晒了两个时辰。可是等她去收时,却在剑身上闻到了一股骚臭味,她因此而更加笃信锦若是妖女,之后锦若来取剑时,她早已将那股味道清洗干净。再后来萧灼昏睡不醒,锦若出现要救萧灼,她还以为锦若是见妖术被破,要再施妖法呢!便赶紧去找道观里新来的一个道长来捉妖。直到明心现身,驱除吸食萧灼血气的跳蚤,她才意识到,错的可能是她。可是现在萧灼问她剑身上为何还有那股味道,她是真的不清楚。
“莺莺,你表兄只是违了和你的亲事,你就断定锦若是妖,可是你养的猫会说话,你就没怀疑过吗?哎!”燕夫人听完,叹了一句,说到底,燕莺还是太把萧灼放在心上了。
“娘!表兄!莺莺错了”燕莺说完,人也跪在了地上。燕夫人看在眼里,虽然想让她起来,可是萧灼没说话,她也不好开这个口。
“你起来吧!说起来也是我有错在先,当初我回长安时,还决定把锦若留在心里,那时我确实想和你过完这一生的。直到回来的那一夜和锦若共同经历了生死,心意才突然改变,没想到居然会被妖物利用。所幸我们都没铸成大错,我也没什么资格怪你。”萧灼说完,也跟着走下床,跪在了燕夫人面前,“灼儿欺瞒姑父姑母,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