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角度,做出最能贴合自身以及家族利益和延续的选择而已。不论这个选择会是多么的残酷和无情……”
“就像你现在做的这样?”片刻,罗恩颤声说道。
佩蒂尔先生哼了一声,他走向窗边,似乎不打算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就在这时,心下恍惚着的布兰迪突然感觉到有东西捅了捅他的腰,吓得他差点没叫出声来。可他马上就忍住了,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从他背后被困住动弹不得的手掌传递了过来——有人在挠他的手心。
赫敏!?
布兰迪连忙屏住呼吸,他回应似的摸了摸对方的手,后者猛地一激灵,嗖的就将手抽了回去,不一会儿,它又伸了过来——不同的是,这一次,它递给了布兰迪什么东西。
他的心一下子就从喉咙里落了回去。
而另一边,窗外吹拂的凉风也将佩蒂尔先生有些混乱而茫然地头脑重新冷却了下来。他回过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变回到了最初的微笑。
“好吧,是我失礼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选择和客人一同分享我的那点糟心事才对,这大概也让你们的心情不好了吧。”他举起魔杖,布兰迪条件反射地向后挪了两下,挡在哈利和罗恩的面前。
“别激动,巴顿先生。”佩蒂尔笑着说,“只要一下就好,不会有任何痛苦和后遗症的,等到你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和帕德玛一起用早餐了。毕竟这是我大女儿临走前特地嘱咐过我和西瓦尼的话——比起去冈仁波齐送死,她似乎更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地回去。”
“请等一下!”布兰迪搜肠刮肚地寻找着自己的问题,想要为赫敏争取一些时间。“最后一个问题,佩蒂尔先生!我刚刚听你提到了信——有人寄信给你,提到我们会为了帕瓦蒂偷跑过来?”
哈利和罗恩显然之前错过了这个信息,他们的表情同样变得非常古怪。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佩蒂尔先生好奇地说,但他很快察觉到了布兰迪眼神当中的坚定,于是他说。“好吧,既然是客人的要求……确实有一封信从英国被送了过来,我开始以为是邓布利多打算介入这件事。当然,这种涉及印度千余年传统的事情,别说区区一个霍格沃茨的院长,就算是英国魔法部以国家的名义干涉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那封信没有署名……而且唯一的几个字恐怕还是左手或是魔法写出来的,我可以给你们看看……对了,这封信似乎还被复制咒复制过几封副本送去其他五个婆罗门家族那里。这也是我为何要在庄园就拦住你们的原因——在这里,你们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可真要到了圣山就未必了。”
佩蒂尔先生耐心地劝说着,他手里的魔杖依旧稳稳地举在半空,另一只手伸向怀中,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片——那边缘层次不齐的裂痕看起来就跟从书上扯下来的一样,当他将纸片举起来示意的时候。布兰迪他们一下认了出来。
“天啊!”身后的哈利惊恐地叫出了声。
那正是《夜幕下的婆罗门》当中的一页——而书页边缘的空白,用鲜红的墨水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单词。
“佩蒂尔,她的朋友们前来复仇了。”
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布兰迪空出的手掌,它不再像之前那样温热了。潮湿,僵硬,还有些冰冷——就和此刻布兰迪的一样。
“现在,你们应该在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在三个人同时陷入震惊的时候,佩蒂尔先生温和地说道,现在想想,他似乎就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对他们三人发过火。
“对于你们不远万里跑来印度,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只是,这里并不是单纯几个小孩子的临时起意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