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警察局打交道都已经叫人头疼了,现在还要同军统搅在一起,真是要我命了。”
林冲忧郁看着许仙,“好吧,我去找辆小车,我和陆谦送女人和孩子回许军长那里。你一人留在南京,万事小心。”
武松也是苦恼,但又不能说出晁盖他们的去向,只好坐着。
“武松兄弟,我还能信得过你么?!”
林冲突然叫武松,让武松吃了一惊,忙回道,“当然,林教头,我武松决不是不讲义气之人。”
“好,许参谋就交给你了。”林冲正色看着武松,“他一个文弱书生,别让他受了欺侮。”
“是,从今天起,许参谋去哪,我便去哪。定不让他受人欺负。”武松大声回应。
林冲点点头,“希望你的那伙兄弟别落到军统手里。”
“我现在去那西门庆家接人,许参谋,你现在去哪儿?”
林冲大步出了门,许仙说,“我也去那西门庆家吧。”
武松也来跟着,正要与潘金莲说出门去,哪知潘金莲手里拿了个小锦囊,说,“你们去西门先生家么?我也去吧。”
武松奇怪,“嫂嫂去西门家作甚?”
“上次有些东西,我得亲手去还他。”潘金莲小声对武松说。
林冲与许仙见着潘金莲,知道就是穿洋服的女子,与那西门庆看来有些交情。
“那西门庆不是什么好人,姑娘还是别去了,有什么东西让武松兄弟给还去就是了。”
林冲在一旁说着,潘金莲却不愿意,“有些事情当面说好些。”
林冲便不再说什么,武松见嫂嫂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于是,锁上了门,四人坐上了电车,在南京城转来转去,听得炮声从远处传来,日本人己经开始在南京城外集结部队了,应该离总攻不会超过半个月了,可南京这边却还是没什么动静。
许仙在电车上小声对林冲说,“委员长下了令,大部队都转移去了后方,南京城只剩下两三支部队了。”
林冲听着,牙关紧咬。武松也听见了,一脸肃杀。
电车一路颠簸,到霞飞路停了下来。
几人沿着霞飞路往前走,这一路都是欧洲建筑,属于贵族社区,许仙到了一家豪华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开门的是个印度佣人,几人沿着大路往里去,潘金莲被这漂亮的花园给看呆了,那西门庆家比皇宫还大,还漂亮,这一路花树成荫,假山廊桥,中式的石桥凉亭,西式的钟楼阳台,那些坐落的房子,别致美观,住在这里的人该有多享福。
西门庆正在李瓶儿房内还没起床,两人在床上嬉戏,李瓶儿自然是那许军长的小妾,只因许军长要响应委员长令,军队长官不能娶妾,李瓶儿也就被安排在这儿。
这李瓶儿原也是江南美人,哪受得了寂寞,更又在那好色的西门庆这里,两人没处几天就在了一起,那李瓶儿穷欲,需一夜行房数次,西门庆偏又技巧,侍侯得李瓶儿销魂欲死,两人如鱼入水,欢乐绵长。
李瓶儿就再也离不了西门庆了,那天听得许军长要来接她回去,哪里肯答应,寻死觅活,缠着西门庆,那西门庆好说歹说,才答应了先带两小孩过去,到时在趁乱自已溜回来,正式来当第五房姨太太,那李瓶儿才勉强答应。
可谁知道半路又遇上了劫匪,把两车人并李瓶儿全都迷倒了。
这几天,西门庆一直都在李瓶儿房内,陪着她说话聊天。
“这回我再不去了,你就说我犯了心病,回不了,让他们带两个小子走吧。”
李瓶儿伏在西门庆身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