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之地,怎能留女人夜宿?”法海循声而去,在众禅房之中见到了天犬妖正与陈,苏二美淫乐。
法海慧眼所见,妙手推开房门,沉声喝道,“妖孽,竟敢在佛门圣地犯**大戒,贫僧便收了你!”
天犬妖正在欢乐,哪知出了法海这和尚,羞怒至极,手中布袋打去,一道秽气冲向法海。
法海一身佛衣显现金光灿灿,手中现出一只黄澄澄的紫金钵盂,天犬妖被那金光照得眼晕,心知不妙,口中大叫,“我是一钵方丈的贵客,你是谁?”
法海听得一钵竟收留妖怪在寺中,更是大怒,钵盂飞去,作天罗地网,来收天犬妖。
天犬妖见机不妙,一口烟雾吐出,便作烟遁逃之夭夭。
法海飞身来追,那边一钵方丈己经过来,拦住法海,“师弟,你回来了。”
法海怒目相视,“方丈为何纵容妖怪在寺庙淫乐,这就是你所建的大和禅寺么?”
一钵双手合什,口念佛号,“师弟,本主持一时失察,我会在佛前悔过的,只是你,你为何要与我为敌?”
法海恨道,“你与我佛背道而驰,我自然要与你为敌。”
一钵嘿嘿笑着,“师弟,我敬的也是释迦牟尼,你敬的也是释迦牟尼,为何我们不能和往常一样更好地相处了?”
法海背过身,指了指挂在堂前那一排排天皇画像,“你把弥勒未来佛尊安放到哪里去了?我不认得那些画像。”
一钵解释道,“那是我们大日本天皇神像,他们是神,庇佑大东亚共荣,是全世界的主神。”
法海摇头,“不,他不是,佛说过有三千世界,也许你只是看到了一个世界,而三界之中,宇宙洪荒内真正能掌握现在的是释迦牟尼如来佛祖。”
一钵不再强辨,“话语权从来是在强势者手上,但信仰一直会在每个人心里,从来没有哪双耳朵会真正被一张嘴被说服,师弟,咱们不如忘了外界纷扰,专心参禅吧。”
法海默默回头,也算是和解了,向一钵行礼,“方丈师兄,贫僧现在金山寺修行,师父的佛塔便托您多多照顾了。”
一钵合什,“鉴真师也是吾师,不必你说,本主持也会虔诚供奉,你现在金山寺修行也是很好,从来佛门就是一家,以后可常来常往,师弟切不可堕入凡尘之中,失了佛门本性。‘’
陈圆圆与苏小小两人见有人相救,醒悟过来,便穿上衣裙,跑出了禅房,正见着法海与一钵对话,忙扑跪在法海身前,“菩萨救救我们。’’
法海说,“佛门净地,你们还不快走!‘’
陈,苏二人听了,慌不择路,在寺庙中来回跑去。
法海念了声佛号,与一钵告辞,引着两女出了寺门。
寺外已是宵禁,路上没人,一片漆黑,法海问两女,你们是何方人?为何到了这里?
陈园园哭着说,我们姐妹是从南京被掳掠而来的,现在杭州举目无亲,不知道该去哪里?
法海也是无计,想了想,既然无处可去,我金山寺也不留女人,我师兄武松住在西湖边上,我且带你们去那里问问。“
法海又想了想,只是那宅子也不干净,有妖气,但师兄在那,这两女子若能安住,也是很好。
法海于是又对两人说,你们只是暂住在那,天明便要自寻去处,那宅院有妖气,不可久居。
苏小小心中忧伤,“如今满中华都已是妖孽横行,人鬼不分,我们这般受尽屈辱,也是活着么?“
两女又是垂泪,法海引两女到许仙处,已经是深夜,法海敲门,许仙以为锦毛鼠来送情报了,急忙赶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