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走到迎客阁前,许仙站在那里,一脸歉意,小声问道,法海兄弟没事吧。
武松摇摇头,他没事,你早些休息吧,豹子头交待要你记得明天一定要写信过去。
许仙点点头,小声对武松说,兄弟,对不起啊,你也看到了,法海和小青这两人确实不太合得来,你别多想,早点休息。
武松点头,回自己房去了。
许仙长长叹了一口气,也回自已房间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武松就要出门去,扈三娘也想跟来,武松想到昨天林冲交待的事,于是和许仙打了招呼,就带她一同出门去了。
路上行人稀少,武松小声问扈三娘,要你去日伪警察厅工作,你愿意去么?
“愿意啊,”扈三娘答应得快,“是林大哥的意思么?”
武松也没想到付三娘答应的这么爽快,一时不知怎么说,“怎么你这么喜欢当汉奸?”
扈三娘瞪着武松,“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早就想参加了。”
武松便不说什么了,一路直走,来到一条小巷中,武松敲了门,锦毛鼠开了门,见扈三娘也来了,有些不太高兴,武松小声说,“豹子头让她来的。”
锦毛鼠嗯了句,“法海没什么大事,昨晚豹子头问了他些事,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武松让扈三娘守在外屋,他和锦毛鼠进了里屋。
法海睡在床上,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武松坐下来,锦毛鼠对武松说,我也要出去了,豹子头让我去盯着大和寺。
武松没再问了,锦毛鼠走了,屋内也只剩下法海与他了。
法海那天晚上去追天犬妖,两人一路搏杀,直将天犬妖逼到了虎丘池,才将天犬妖收进了紫金钵盂内。
第二天,一钵就来金山寺找法海说话,法海也不瞒他,直说昨晚已收了天犬妖,将他镇在了金山寺佛塔下。
一钵并没表示什么,只是与法海聊了会禅理,打了几句机锋,在金山寺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又同金山寺的主持下了盘棋,金山寺老主持不敢怠慢这一钵,又是奉茶,又是陪话,一钵直吃了晚饭才走了。
法海见一钵没了敌意,也就在金山寺安顿下来了。
过了几天,一钵又来了,这次却是带了伪省主席汪直一同来的,说河南,江苏都遭灾,人民受苦,想在农历新年时在杭州大和寺举行一场佛教的祭天仪式,想邀请杭州各大主持同去,想请主持能带袈裟与锡杖去。
主持推托说金山寺的双宝早已经丢失了,汪直就动怒,说佛家只留恋宝物,全没慈悲之心,要这寺庙又有何用?
而那一钵却是一口说出了宝物所藏之地。
主持知道赖不过了,含着眼泪答应了,送走了汪直和一钵,老主持只好来找法海了。
法海想不到一钵竟然想染指金山寺镇寺双宝,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对主持说不如将那两件宝贝交给他保管。
老主持知道法海本领,与其给日本人拿走倒不如交给法海保管,老主持从藏经阁内层取了双宝来,要法海带着双宝速速离开杭州城,走得是越远越好。
法海即收了双宝,纵云去了舟山群岛中的一处海崖,将双宝藏在一山洞石壁中,本以为这里世外桃源,孤岛清静,没人能寻来这。
这一天,正打坐颂经,突听到远处海边有女子在喊救命。
风浪蔽日,雪雾漫天。
法海拨开云雾,来至海边,只见浊浪纷飞处,有一女子卧在碎舟之上,眼见得就要被巨浪卷走。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