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固典村长的固执,风凌天有点无奈,便换一个方式。
“若固典老者身体问题,不宜迁居。能否将取麻织布之术传授给我?”风凌天诚恳说。
“不可。”固典拒绝说。
“为何?”风凌天不解。
“若老夫传授给你取麻织布之术,壮大了你共工氏部落,转而向中原攻打我们至亲。那老夫岂不成了罪人?”固典摇头拒绝说。
“取麻织布之术,防寒遮羞之功效,并不是害人流血之术。得之,将改善族民野蛮之心,不生邪念,实为弃战从善之举。求老者成全?”风凌天解析说。
“你有此心,实在难得。但世事岂有料想之中那么完美?黄帝当初也只是为了部落和平,才融合天下,各族通婚。又怎料到会招惹了蚩尤,从而招来祸患?无需多言,就此别过。”固典说完,挥手让风凌天离开。
风凌天看了看西陵,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几句。但西陵也无奈地看着他。
风凌天知道老者心意已决难以逆改,只好告辞,离开木屋。
水灵柔在屋外等候,看见风凌天出来,高兴地问:“王,如何?”
风凌天摇了摇头,不说话。
水灵柔不舍地揪着身上的布衣,说:“如此,这衣物不穿也罢。”
水灵柔说完,想将身上的布衣撕脱。
风凌天握着水灵柔的手,说:“别急,我再想办法。”
石头看见风凌天为难,十分不爽,说:“真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看似美丽,着实丑陋。”
此时,西陵和黄纤芸从屋里走出来。
西陵听到石头的说话,尴尬地说:“村长身患重疾,思想顽固,请见谅。”
黄纤芸听到石头说骂,也不悦地说:“你这蛮人,出口便是俗言。最为丑陋。”
石头被意中人责备,十分不悦,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黑着脸不说话。
风凌天打断这两少年的吵闹,对西陵说:“是否有其他办法?我可以重礼交换。”
“若以重礼交换,不如直接交换布匹,少些麻烦。”西陵建议说。
“我族有人数千,你们一天只能换不到十人之布匹,何年何月才能足够?”风凌天叹息说。
西陵无奈地看着风凌天说:“或者你们前去中原看看。我姐姐嫘祖不仅会编织麻布,还会养蚕取丝,编织绸布,更为柔软坚韧。嫘祖乃我王之妻,若你能与我们的王黄帝达成联盟,料想不会拒绝和你分享织布技术。”
“不知此处去中原要多少日程?”风凌天大喜,咨询道。
“数月之程。为了避免战祸,我们可是一路艰辛才来到此地。”西陵回到说。
数月之程,去到天已转凉,再返回已是寒冬。一路艰险,恐怕水灵柔受不住。
风凌天想考一阵,对西陵说:“数月之程十分遥远,只怕寒冬来到也回不到。就算回到,寒雪覆盖,植物凋零,也无法赶制衣裳。族人将会受冻。是否有其他办法?”
西陵无奈地摇头,说:“若是如此,妇人亦无计可施。”
风凌天低头思考一番,向西陵和黄纤芸道别告辞,然后返程。
石头不解地问:“我们就这样回去了?”
水灵柔不太明白,因为她对风凌天的了解,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王,无功而返不像你的风格。”水灵柔问。
风凌天突然认真地问石头:“还记得石林的那些居住在地下的白肤怪人?”
石头楞了一下,说:“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