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先生送书信的。”邹靖笑着对着扶苏说道。
“哦?不是道谁会给赵某写信呢?”扶苏倒是有些好奇的向着邹靖说道。
邹靖赶紧从手里拿出来一封信,说道,“这是玄德给你的。”
“玄德?”扶苏先是一愣,结果邹靖递过来的信件,对着邹靖说道。
“嗯呢,玄德听闻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玄德言,其昔曾师事卢植,欲往助之。于是靖便引军自回,玄德与关、张引本部五百人投广宗。”邹靖见扶苏接过信件,笑着对着扶苏说道。
“嗯呢,薆,在此谢过邹将军。”扶苏收起信件,一抱拳对着邹靖说道。
“那靖便先行告退了。”邹靖一抱拳,对着扶苏说道。
“邹将军,请。”扶苏见邹靖要走,便抱拳,对着邹靖说道。
“先生请了。”邹靖也是一抱拳,便走了。
扶苏见邹靖走了,便转过头回到了树荫下,打开了信封。
“兴业兄:
见信若见人。自桓帝起,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而今更是有黄巾作乱,备心甚忧。
朝廷之过,本不应非议,但备乃是汉室之后,不忍汉室倾颓,愿匡扶汉室。备诠才末学,但深知兴业之能,愿兴业不嫌备愚钝,辅助备,共助汉室。
……
……
近闻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备昔曾师事卢植,欲往助之。刘焉虽处幽州太守,亦自诩清名重臣,为海内清名之士。却请为交州牧,名为‘为汉室戍边’,实乃一欲避世难,自我放逐之流,不能以之为主。
……
……
备之心,若日月之所明鉴,望弟玉成。”
扶苏看完信之后,叹了一口气,便将信收了起来。
白金玉随手将门带上,赶紧跟上扶苏,好奇的问道,“少主,玄德给你写的啥呀。”
“金玉,你说,刘玄德这个人如何?”扶苏对着走过来的白金玉问道。
“额,”白金玉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怎么说呢,就是我看见玄德,感觉十分的亲近,怎么说呢,感觉玄德就像是书中所说的仁者一样的感觉。”
扶苏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金玉也知道用书中的词了,真不容易。”说着便将手里的信递给了白金玉。
白金玉一边接过信,一边说道,“少主,金玉只是彪了点,但是不傻呀,我又不是二狗。”说完,白金玉便打开了刘备给扶苏的信。扶苏见此,笑着摇了摇头。
白金玉看了一会儿,便将信递给了扶苏。
扶苏笑着递过信,对着白金玉说道,“金玉,看了刘玄德的这封信有什么感想?”
“嗯,怎么说的,”白金玉一本正经的想了想,说道,“少主,这都写了些啥。”说完,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咳咳,”扶苏刚刚可到一半的茶,便被白金玉的话给呛到了,“你个碎小子,咳咳,是想让我被水呛死吧。”扶苏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笑骂道。
扶苏将嘴角的茶擦干净之后,对着白金玉将刘备寄过来的信,给他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了之后,扶苏对着白金玉说道,“金玉,有什么想法,对于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