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们本身也是受害者。”“是的……假设我们要惩罚的只是常金柱,那么老九爷儿俩的负面新闻……”但丁瞟了白蛇一眼,忸怩着说,“抱歉打这个不雅的比方,像这样的网上新闻就像***,只顾暂时风流痛快,不计长远的后果和影响,对记者和读者都是如此。所以这一段舆论沸腾的日子是最难熬的,不过只要他爷儿俩要真没犯事儿,时间一长网上的热乎劲儿一过,大家就渐渐把这些报道忘到脑后了,那时候儿老九只需要专心处理大羊屯儿的事儿就行了。”
但丁的比喻一下子改变了车内的气氛,愚公“扑哧”笑起来,指着他道:“你小子,这……这么一比还……还挺……挺恰当的。你不会让谁……难熬过吧?”“我可没让谁难熬过,也没谁让我难熬。从大的分类上说,我当年和阿哲这样儿的人属于同一个行业嘛,彼此间多少有点儿了解。白蛇装作害羞,假嗔着瞪了但丁一眼,右手抚住胸口,身子向后一仰,重重落到了后座上。随即她用左手微微掩住嘴,深吸了两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