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移,五日的光景眨眼逝去,这五日里,翎阎想过各种办法去尽力守护艳灵,也意图通过自己使其所在的落霞谷免受迫害,他甚至还去求过段铭,但最终结果不想而知,就只换来了他的一声嘲讽而已。
“就你,一个匍匐在我脚下的垃圾,也想救落霞谷的那个小女孩?”
翎阎听及此后,也就很少再去求那个与人畜无异的段铭,只能默默地徒感无力。
人界,落霞谷
一晃有了五年光景,五年里艳灵少了很多欢愉,终日沉默寡言,不言不语,这一切皆是因为她的心里,为那一个少年,腾出了一片空地。
喜欢一个人,可能一时,也可能一瞬。自两人五年前一别,女孩的脑海里,全部都是男孩的身影。
无疑,翎阎是艳灵生命中出现过的唯一知心异性,她喜欢向男孩倾诉,而男孩对她默默关注,回顾那一片片星辰璀璨的夜晚,她未曾受过孤独。
只可惜,快乐太易夭折,他日,分别时期,男孩舍生救她,而她却并未能使其免过一劫。为此,她哭过,长这么大,她第一次为一个男孩哭过,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
那日一别,她以为男孩已经逝去,毕竟段铭的心狠,远近闻名。自此,她的心也就随他而去,她感觉自己世界里仅剩的一点色彩,也尽数化为了黑白。
后来,她的师父说要她与仙皇子成婚,她几乎是木讷的点头应允,因为她的心,早已死去。
未知,未解,斩不断的情,猜不透的缘。
回至人界的另一边,仍旧是谷地山岩。
此时的琼生混入一处军队中,身骑枣红色大马,手中缰绳甩动,奔跃时,黑袍揭起微风缕缕,拨弄着百花争艳的风景。手下两排军士分列,手中兵器流光闪耀,折射出其高涨的士气。
队伍最前列,一名身着钢甲的大汉领队,气势生威,霸气侧漏,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眸光凝注四周,风过拂起两颊微白的鬓角,显出一股不忍侧目的睥睨。
大汉腰间携着长剑,其精致的剑鞘,就足以令人爱怜不已。而那隐藏的剑刃,更似有着削铁如泥的锋锐。
行进在大汉身后的军士,除了琼生外,无人敢靠近半分。而少年也就随着这样一支队伍,风餐露宿,却从未觉得艰苦。
伴着朝阳,踏过晚霞,身影不断拉长缩短间,一队人马就顺着索罗门的方向赶往着,那里,有一个琼生一直都在寻找着的少年。
人界,索罗门内。
翎阎手持匕首,悄声踏入其休息的寝阁,此刻,段铭安睡床榻,少年轻声细语走到他的面前,意图将其暗杀。
脚步声轻不可闻,衣袖推至臂弯,举起的刀尖隐隐泛光,锋利的刀刃似有着刺骨的寒冷。刺杀前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可就在翎阎举刀的那一刻,床上男子突然醒来。
一脚踢在了翎阎的手腕位置,再顺着床沿向下一滚,段铭动若迅雷,一转身就牵制住了少年,接着就是对他一阵拳脚相加。
看得出来,段铭并未有太大的怒气,反而还带些蔑视。当其将少年打得口吐鲜血不止时,回身一脚踢在了后者的膝弯位置,由于一时未挺住,后者对着他直接跪了下去。
脚踏在其肩膀上,段铭带着些嘲笑,随声说道,“没用的废物,凭你也想刺杀本将军?省省吧你”
接着,就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亏得后来有一手下进门,把段铭呼了出去,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毒打翎阎到什么时候。
身体像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翎阎跪在地上久久未起,他的手狠扣着身下的土地,青筋突起。
静思,翎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