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危机四伏的夜晚挺过去了!”早上醒来,李杨发出了一声感慨。
然后轻轻拍了拍身旁仍在熟睡的金镶玉的脸庞,“醒醒,醒醒,又该开门做生意了。”
金镶玉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李杨面庞。
她心底忍不住呻吟一声。
又他妈是这样。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旋涡。
这个漩涡既温柔又销魂,让她忍不住越陷越深。
“该去开门做生意了。”李杨又提醒了一声。
“用你说。”金镶玉没好气道,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杨侧着头,欣赏着金镶玉满地捡衣服的美景,嘴里还打趣道:“你好像每天早上醒来,心情都不是很好。”
金镶玉心情能好才怪!
连着两次,每次都计划的好好的,结果最后不仅没把李杨剁成包子馅,还反倒被包圆了。
这些话自然不能告诉李杨。
金镶玉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哼了一声,穿好衣服便出去了。
女人嘛,有时候不讲理是特权。
下了楼,与昨日不同,黑子、顺子等人都在大堂里忙活。
桌上的凳子都放下来了、一晚上落的沙尘也都擦干净了、磨菜刀的磨菜刀、喂牲口的喂牲口……比起昨天伙计们扎堆在厨房睡觉,这一幕让金镶玉的心情好了许多。
只是……
“你额头怎么了?”金镶玉疑惑的指着顺子额头。
顺子额头用布巾包着,布巾上渗着血,还能清楚闻到一股药膏味。
他低着头,满脸的委屈,“昨晚我们哥几个在厨房里,按老规矩等着您动手,结果迟迟等不到,前晚您不是说我们不够机灵,不懂随机应变,让我们上去提醒一声吗?所以我就上去提醒了。
结果刚敲一下门,还没等说话,一个茶杯从屋里飞出来,正好砸在我脑门上,当时您还大骂着,草你爹,你咋那么会挑时候呢!滚蛋!”
“咳咳……”金镶玉尴尬的咳嗽起来,饶是她也有些撑不住场面了。
“那个……今天你就别干活了,回屋好好歇着吧。”
“诶。”
金镶玉连忙揭过这茬。
拍拍手,将各自干活的伙计们聚在一起,“前两次不算,等今晚再动手。”
今晚还来?
黑子、刁不遇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不靠谱。
果然,又听到金镶玉改了口风,“还是过两天再动手吧。”
挺好的蜡烛,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这是她心里话,自然不足为人道也。
黑子、刁不遇等人仿佛早有预感似的,没有一点奇怪或是惊讶,又稀稀拉拉的各自干自己的活去了。
上房内。
李杨懒洋洋的起床,低头看了看身上新添的几道咬痕、抓痕,“总是这样可不行,我得治治她……”
对女人,他总是很有耐心的。
穿上衣服,走出客房。
“我还以为你打算永远窝在客房里不出来呢,咦,你穿衣服了?”金镶玉一眼就看见了他。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从不穿衣服似的。”李杨走下楼梯,来到大堂内。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一天没穿衣服。”金镶玉嘴里忍不住嘀咕一声。
李杨毫不在意,站在大堂门口,推开门,望了望外面一望无际的沙漠,“看这样子,今天不会有客人上门了。”
“这有什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