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外。
李杨自然不知道金镶玉打的鬼主意,坐在门口,闲的无聊,便拔出子母剑摆弄起来。
“喂,你把邱莫言怎么样了?”旁边响起质问声。
李杨抬头一看,原来是贺虎和铁竹。
“没怎么样。”
贺虎脾气最暴,当即忍不住道:“胡说八道,她的随身兵器都落到你手上了,还说没怎么样?蒙谁呢?”
“不可鲁莽,这人能夺走邱莫言的兵器,武功一定不低,出门在外,别惹事。”铁竹低声道,连忙离开了贺虎。
然后朝李杨抱拳道:“朋友,在下贺兰山铁竹,他是我兄弟,脾气直了点,别在意,我们和邱姑娘有笔买卖没有做完,还请你能告知,如果她死了,我们就去给她收尸,然后二话不说,收拾东西就回贺兰山,也省得在这地方白等。”
“她呀,喏,那不是来了。”李杨朝对面遥遥一指。
贺虎和铁竹不由看去。
果然,大漠上正走过来两个人。
是的,就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自然是邱莫言,另一个李杨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看邱莫言和他的亲密样子,猜也能猜到是周淮安。
周淮安来了!
贺虎和铁竹对视一眼,朝李杨说了一声“打扰了”,便齐齐回到了客栈里。
他们和邱莫言、周淮安是合作关系,单纯的收钱办事罢了,自然没必要像是迎客似的,去迎接周淮安。
李杨自然也没必要去迎接。
他的目光依然停在茅房紧闭的门上,“金镶玉,还不出来?来客人了。”
茅房内。
“想蒙老娘出去,门都没有。”金镶玉嘴里嘀咕一声,朝外大喊。
“让黑子他们先招呼着。”
这时,李杨的头突然从茅房墙头上冒出,看着金镶玉,啧啧道:“你这茅房上的,连裤子都不脱,啧啧,真稀奇。”
“滚!”
金镶玉气得大吼一声,扬手就朝李杨打过去一道柳叶镖。
李杨“啊”的一声惨叫,从墙头栽倒下去。
“死了?”
金镶玉一愣,朝茅房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凤求凰。“
茅房外没有半点动静。
“真死了?”金镶玉一把推开茅房的栅栏门,冲了出去。
却没有看到李杨的尸体。
“人呢?”
一双手悄然从金镶玉身后摸了过来,趁金镶玉还没反应过来,抱住她的细腰,往上一翻,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等金镶玉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抗在肩头上了,其中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毫无疑问,这人就是李杨。
“走喽。”李杨大笑一声,扛着金镶玉,大步朝客栈里走去。
金镶玉连连挣扎,“放手,老娘还没上完茅房呢。”
“上什么茅房,该上炕了。”李杨不由分说,一路扛着金镶玉进了客栈里。
正给客人端酒坛的顺子看到这架势后,有些懵了,“老板娘,您这是?”
不等金镶玉开口,李杨先道:“外面来客人了,你去招呼着,你们老板娘和我,有点事要做。”
客栈里的汉子们,全都发出一阵起哄的笑声、哨声。
在这种气氛下,李杨犹如出征的将军,昂首大步的朝楼上迈去。
走到半路驻足了一下。
一扬手,手里的子母剑朝客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