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姑娘这架势,端着毛巾水盆,腋下夹着一条打马鞭,看着像是在哪买的工艺品。
再看自己被五花大绑丢在这微凉地上,这是要私刑逼供?
马鞭,姑娘你可真会玩。
毛巾,水盆,这怕不是要对自己施行水刑?
这姑娘长得那么好看,心思也忒狠毒。
冯微明思绪有点飘,皮肤在颤抖。
关于水刑,冯微明在小说里看到过很多,视频里也看到过。他自己想象过,如果自己遭受别人水刑逼供,自己肯定是没有意志抵抗的,与其受苦不过再招,还不如直接招来得快,或者可以,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不过自己应该没有机会尝试。
真是敬佩那些拥有铁血意志的人们,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他们在黑暗里背负着太多,他们应该被铭记。
想到自己这般没骨气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只能被忘记,或者就当没这么号人。
这姑娘将水盆放下,有些好奇,有些懵,这什么情况,自己及还没动手就招了?这么没骨气?岂不是很让我没有成就感?
取过来一些纸笔,挥了挥马鞭,然后打断发愣的冯微明,恶狠狠的说:“蠢贼,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冯微明毫不犹豫的开口:“鄙人冯微明,西南省人,身份证号码是XN112817199403156655,在京城师范大学上学,毕业后后留这漂着一年多了,目前住在东边城,现在从事互联网行业的工作。”
冯微明说这话,有的含糊着说,特别是对这边的地理什么的也不清楚。他从书上看过,最好的假话是九分真一分假,对面这个不是专业的,应该可以糊弄一下。
“哟,瞧不出来啊,大学生啊,还从事的互联网工作,你的工作就是擅闯民宅玩电脑?”,然后声音一横,“继续说,什么时候进的我家?怎么进的?有什么目的?一个人还是团伙的?”
冯微明很委屈,自己也很迷茫啊:”就我一个人,大概一点过的时候进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进来的,也没有目的。主要情况就这么一些,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坏人,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尾随过你,不是见色起意入的室,也没有人指使我。我在这屋子,就上了会网,没拿东西也没搞破坏,你可以检查。”
越说自己越心虚,按照正常逻辑,算了,自己刚说的这些话,逻辑在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吧。
“哼,继续狡辩,继续编,像你这种发誓,我听过得多了去。谁信谁傻叉,你看我傻吗?这么蠢的人也学人家跑来做贼。”
冯微明马上出言辩解,“不不不,你可和我们不合群,你是另一边的人。但,清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看我这脸,还有不信你搜我的身,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拿。”
姑娘一声冷哼,“哼哼,搜?没拿?你身上的这睡衣是老娘的。这年头,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多了去,多你一个不多。仗着自己这张脸好去作贼,这心计,博同情呐。老娘就不吃这套。不对,可能你还有异装癖。”
冯微明无语。
然后姑娘随手又是一电,在冯微明晕厥中,她搜了搜自己的睡袍衣兜里很干净,没有身份证件,也没有钱、手机,小票什么的一样也找不到。捏了捏衣角,什么也没有。搜了搜自家房子,丝毫不见有换下的男士衣物。
去看了看电脑还未关闭的网页和浏览记录,都是关于历史、地理和政治的。
姑娘有点纳闷。
这是赤身裸体进了我家,难道?难道?这人是与隔壁谁正在做好事当口,男主回来,然后被迫翻窗逃离?姑娘的大脑开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