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愿意说,还说出来做什么?”视连对他再次调侃几句。
“呵…(羌若轻笑一声后,继续说道)浑人,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你要再照这话说上一句,信不信…出不去这榆中城!”
他的话一点也不夸张,狐假虎威,要知道能够在九重天上成为众神赞美的吉祥宠兽,可不是白挂的。
“那是…不要这些钱了?你很喜欢帮助人,可没了这些钱,你要如何去帮他们,光在人前耍弄嘴皮子,再在水里抓些鱼,山里抛些野菜么?那些羌人,他们真要这些的话,自己怎么不去,哪里还用投靠鲜卑人,去给他们做奴隶。”
视连怔怔有词的替他开解着,羌若闻言,先是不语,兴许是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再或者自己对这凡界并不了解,一切并不像混沌镜里显示的那样,呈现出一副太平盛世的意境,让神、妖、魔都对凡界满怀各种憧憬,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奴隶制…原来是我误解了。原本帝君对我说的,和我听仙家们提到的,都不是这样子……”思绪万千,他还是不了解天与地给自己编制了一个连人自己都不愿相信的美梦,只是……梦,仅此而已。
“慕容慕·婼姜,想清楚我说的话,最后告诉我,要不要合作。”
正当羌若里外纠结时,视连的声音再次对他问道。
“……(羌若看着眼前那条无名河,突然记起河潼方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之后把手抬起,悬在半空,等着和他握手成交。)”
“此事就算定下了,本王刚刚在你优柔寡断的时候,突然想到…这慕容冲,自打出了阿房宫后,竟然猖狂无度,他人此时还在长安,你转去长安,把他撸到我白兰,记得…不在非常时候,他一根头发也不能缺。”
见视连在对自己下达命令时,时刻为这名叫慕容冲的人,处处留情,就算是一个之人,也不见得会保护如此周全吧。
“慕——容——冲。”
羌若一字一句的念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慕容慕·婼姜,记好我说的,伤了他,本王为你是问!”
还不等自己完全记清“慕容冲”这个人的名字,视连再次严肃的对自己提醒道。
过了好大一会儿,视连离开无名河,羌若正想趁机询问一下虎儿,为何对这个叫浑人那般恭敬时,他却让视连身边的两士兵给押解起来,跟在视连身后随他一同离开了。
羌若站在无名河旁,抬眼朝远处观望了几眼,这就离开了,等回到草屋时,姚婆和虎儿不再屋内,独独只见英招在篱笆围起的角落处站着,见羌若回来了,就“噗嗤”着丰厚的大嘴巴对他叫了几声,羌若闻着声音来到他身边,用手摸了下他马头上的毛发,并轻声问了句:
“阿招,这屋子里的人上哪里去了?”
马儿好像听不懂他说话,再或者说,他面前的这匹马被换掉了,不是他原本的那匹天马。
“噗噗……”马儿又好像听懂他的话,就对他大声叫了几声,如此,羌若便不再多话,兴许是自己明白什么了,解开拴在篱笆桩子上的缰绳,骑上马儿时候,天色已然黑下了,即使如此,他依旧连夜骑马朝着长安方向赶去。
五天后的一个晌午,羌若来到长安,现下马儿已经疲惫不堪,直接死在大街上,羌若让那马儿栽下的一记跟头,给顺带着从马背上摔了个狗吃屎,样子虽丑态了些,却在这窘迫之际,让他见到了浑人对自己提起的人。
这是个女人吗,他美得不成规矩,乘坐在八匹骏马组成的鸾车之上,那马车外壁,由透明的蚕纱组建成的帷幔,在微风拂过时,欲加美妙。在看看马车里坐着的人,撇开是男是女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