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相国回了他一声,他身边另外一个太监就很识趣的过去伴驾。
“朕不用你陪,你留下来,待使臣酒醉三分时,就送他回房歇息。”
羌若无言以对,就鞠了个礼,退到皇太极身边去,见慕容冲离开了,相国封奕举起酒樽,对皇太极说:
“黄大人,这杯酒封奕先敬你,请。”
话语间,羌若早在封奕前边就抢先接过皇太极手上的酒,对皇太极小声说:
“皇太极,你若是白兰来的,定知道兰王对我所提之事吧?”
羌若试探的口吻对他问道。
突然,皇太极轻声拂过头,对羌若说:
“你是要我在这儿…把兰王让你带慕容冲回白兰的事,说给这些朝臣听吗?”
羌若听了,立即严肃起来,以同种口吻反问道:
“兰王让你来,究竟意欲何为?他是不信我吗?”
“呵,兰王确实有此意,慕容慕婼姜,你听着是否会心寒?我告诉你什么事比这更叫人心寒,一个人被最重要的人背叛,等到这一天来时,那个人会尝到天塌地陷的崩裂!”
听皇太极这样说来,羌若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回道:
“不会,我不会让这事发生,起码……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皇太极,你的到来,完全是多此一举,长安有我方可,这里不会需要你!”
羌若厌恶的瞪了眼皇太极,对他说道。
“这是慕容冲给你下的指令,还是你自己又想违背他!忠告一句,身为臣子,不要逾越圣意!”
幸亏相国及各王公大人都酒醉过头,没有余力去理会两人叽里咕噜的说着悄悄话,要不然,就这些事,要是让有心人听了,还不夜里就杀人灭口。
听着他说话。羌若完全变得不大高兴,冷哼一声就离开大殿,朝着御园方向走去。
正巧一个大黑麻袋正靠在大树底下,羌若走近一看,是苻晖,他从大树后边走了出来,手里拉着一条捆绑麻袋用的绳索,羌若满心疑惑的看了眼那麻袋,问道:
“公子,你这是何意,麻袋里边装着谁?”
“慕容瑶,他可是慕容冲不知背着我父皇跟谁生下的野种,这小子原先用利器在我后背砍过一刀,今日我就要还了当日他在我身上留下的!”
苻晖的眼里顿时变得阴狠许多,眸子里早已燃烧一团烈火,把麻袋里的人给燃烧殆尽。
羌若突然间好似如坠烟雾般坠下云雾,竟然摸不着头脑的往后小退两步,这让苻晖全然看在眼里,原本以为他不会干涉自己与慕容瑶之间的私仇,怎料在苻晖正将刀狠狠刺向麻袋时,羌若才制止道:
“公子,琼林玉树已经没了,你又何必对一个茕茕孑立的孩子多加为难,你要杀慕容冲为父报仇,是为情理之中,若你是为了区区刀伤,方才你也报了,现在就把人给放了吧!”
羌若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瞬间惹得苻晖心又不快,他吃味的挥起刀刃狠狠几个来回的在麻袋上砍着,羌若看得大惊失色,刚要上前叱骂他时,却见麻袋里的稻草露了出来,这才看明白,麻袋里并非有人。
“羌若兄弟,我苻晖虽跟他慕容冲父子有仇,却不是个卑鄙小人,今日这样,也是想让你知道,慕容瑶也好,慕容冲也罢,他们都是燕北的败类,不配跟你称兄道弟,你更加不必委屈自己,去对他们下跪。”
听苻晖这样一说,羌若已经猜到七分,难道他想像慕容瑶一样,逼自己跟他结义….
“公子的意思是….”
“阿若,跟我做兄弟,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