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只是听说过,恐怕除了太后和皇帝以外,京城里也没有哪个宗室见过他吧。”花三娘说道。
霍柔风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她催道“你快点说说吧。”
花三娘道“说起来,皇宫里才是天底下最肮脏的地方,总有些事情是难以想像的。皇帝的这位小叔公,他的父亲是惠亲王,惠亲王是太宗皇帝的遗腹子,因此,他比高宗皇帝小了三十几岁,比自己的侄儿也小了十几岁,他比祥太子年长三岁,高宗皇帝和先帝都对他非常宠爱,十几岁还留在宫里,他和祥太子、当今皇帝都是一起长大,可是后来他却失足落水,死在宫里的荷花池内那时他还没有大婚,先帝和太后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孩子,过继给他,继承他的香火,可能是因为只是过继的缘故,因而没有世袭惠亲王这个爵位,而是改封惠郡王,却享亲王俸。”
“本朝的郡王之中,只有他的封号与其他人不同。可是这位惠郡王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长到七岁的时候就不长了”
霍柔风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把正在说话的花三娘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长到七岁就不长了,也就是说,他不是小孩子?”
花三娘夸张地拍拍胸口“我的九爷啊,您这一惊一乍地吓死奴婢了。奴婢说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王爷,也只是奉了二爷的命令,去查过这件事,若非五爷曾经吩咐奴婢,若是您打听京城里的事,无论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都让奴婢知无不言,否则奴婢也不会把这种秘辛讲给您听的。”
“好好好,你继续说,是我不对,打扰你了,你继续。”霍柔风重又坐下,像方才一样,托着下巴做聆听状。
“奴婢也只是听说他是有病,如今十三四岁了,还像六七岁的小孩,且,不知为何,自从惠亲王过世之后,无论是宫里还是宗室营,再也没有人提起他,之后过继了惠郡王,也只是在到太庙行礼的时候,才有人见过那个孩子,可也只见过这一次,再之后这个小孩就如同一滴水,消失不见了。”
“去年,奴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位告老还乡的老太医口中打听出这件事来,知道惠郡王是生病了,想来是因为这病怪异,皇室觉得丢脸,便把他悄悄养在什么地方了吧。”
“九爷您问起皇帝小叔公的事,想来就是他了,他是太宗皇帝的孙儿,和高宗皇帝是平辈,算是先帝的堂叔,虽然比皇帝还要小上十来岁,可是论起辈份来,就是皇帝的小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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