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余人留在外面。”
话音刚落,先前用绳索勒死老孙的少年已经不悦地喊了起来:“那怎么行,崔老爹叮嘱过的,让咱们跟着无名先生一起过来的,无名先生在哪儿,我们也要在哪儿。”
“不是所有女子女扮男装都能装得像,你不行。”
你不行?少年被里面的人轻轻松松说破身份,有些脸红,她看一眼疤脸女子,不知该怎么办?
走在最前面的郎青沉声道:“小渊呢?小渊在哪里?”
里面的人笑道:“无名先生进来后,自是能够见到他。”
郎青不再多问,抬腿入屋,一室宁静,如果不是刚才听到有人说话,郎青会以为这屋里本就没有人。
他四下看去,耳朵忽然动了动,猛一抬头,就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人。
沈渊!
郎青大怒,嘶声吼道:“你们要的是我对不对,为什么要祸害他,他有病!”
屏风后人影一闪,谢思成缓步走了出来,他一身竹青道袍,腰间挂着玉笛,优雅一如往昔。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郎青,忽然问道:“以你的才能,为何会屈居在霍九手下?我一直都想不通,很想亲口问问你。”
郎青心里一凛,谢思成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的,这是在试探他。
好在姜老爷子去洛阳之前,就让无名去了随云岭,从那时起,在炼制坊里的无名就是他郎青了,展愉之所以痛快地答应无名,让沈渊跟在自己身边,一是看中沈渊独特的计术才能,二来也是不想让沈渊发现无名已经换人了。
郎青假扮无名已有几个月,一直无人察觉,甚至由于他因为易容不适偶尔抓脸的小动作,张轩还建议他用用女人的香膏子......
“你既然能说出霍九这名字,定然也知道霍大娘子吧,而我便是霍九的姐夫,霍大娘子尚未成亲的未婚夫君,你明白了吗?”
郎青心里默念阿弥陀佛,霍大娘子啊,我真的不想冒犯,您是巾帼不让须眉,大人大量,一定不要怪罪我啊。
谢思成微微一怔,他得到的情报里,是真的没有这个。
霍大娘子居然是无名没过门的妻子!
他最新得到的消息,北直隶的永丰号全部关门大吉,掌柜和帐房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而双井胡同的霍家,也只有几个看房子的仆从,据他们所说,如今世道不好,霍大娘子一介女流,也不想再留京城了,跟着霍家商队回杭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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