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吗？”凯恩笑了笑，接着说道：“老酒鬼，斯塔尔.科曼。”
“科曼将军？”克伦终于想起红松堡是哪里了，原来的北方边防军第三军已经改编成了红松堡守备团，他激动地站了起来，“科曼将军，他还好吗？”
“哼，怎么好得了？第三军有多少将士浴血杀敌，为国捐躯，结果却受到这种对待。父亲，你为什么不为他们主持公道？”伊琳娜也是一脸不平之色，在旁边愤愤说道。
“你懂什么？不要乱说。”凯恩瞪了伊琳娜一眼。
“不过伊琳娜说得也不错，”凯恩苦笑着叹了口气，“斯塔尔和第三军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得出来。第三军的将士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伤了他们的心，也伤了帝国所有军人的心。我这个元帅当得不够格啊。”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被辛辣的烈酒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校长。”“父亲。”
凯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斯塔尔没有被压垮。昨天他给我来了封信，他已经在红松堡招募了一批新兵，现在正在把那批新兵操练得嗷嗷叫。他说铁盾军永远是铁盾军，没有人能把他们从肉体上消灭，也没有人可以把第三军的精神压垮。这才是我认识的斯塔尔.科曼，这才是我所知道的铁盾军的军魂。”
凯恩满上酒杯，对克伦说道：“来，让我们为这样的军人干一杯！”
克伦只觉得胸中热血激荡，他大声说道：“好！为这样的军人干一杯！”
两人一饮而尽。
“已经两杯了，还有最后一杯，别以为你们这样左一杯右一杯的我就不管。”伊琳娜敲了敲桌子，柳眉倒竖。
“哈哈哈......”凯恩和克伦看着伊琳娜的样子，两人都不由大笑起来，之前的抑郁之气也消散了不少。
“克伦，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请你来吗？”凯恩问道。
“学生不知。”
“一是请你参考一下前线战事。二是我听说最近你有些精神不振。”他抬手制止了克伦的话，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第三军的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你放心，我不会让将士们白白流血。只是有些事，就不向你们说了，人啊，无论身居何位，有些事总是身不由己。”
克伦连忙站起，“校长，您不用自责，其实我都知道，第三军的事情若不是您从中斡旋，恐怕现在更是不堪，我相信科曼将军和第三军的全体将士都明白这一点。”
凯恩起身走到窗前，沉声说道：“克伦，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你也是伊琳娜的救命恩人。你不用否认，我好歹也在战场上厮混了数十年，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有些话我也就可以畅所欲言。”
克伦走到他身边肃然立正，“学生聆听教诲。”
凯恩笑了笑，“谈不上什么教诲。克伦，今年你才二十四岁，已经是军中的中高级军官了。这么年轻的师长，统领一万多人，在帝国的历史上也不多见。”
“校长谬赞了，学生惶恐。”
“哈哈，年轻人也不用过于自谦，实话告诉你，在我批准你的任命之前，我已经仔细看过你的档案和资料，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学生和伊琳娜的恩人，而是我确信你能担起这副担子。我凯恩不会因私废公，但也不能埋没人才。”
“作为你的校长，我为你骄傲，但同时我也为你担心。”凯恩忽然话锋一转。
克伦连忙说道：“克伦如有过错，请校长训诫。”
凯恩拍了拍他的肩膀，“克伦，你还年轻，你以后会遇见很多的事情，其中必定会有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