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声识人的本事没什么信心。前世他看过一个叫“声优是怪物”的节目中，就有一个五十岁糙汉子模仿出十五岁少女的声音。没修炼过的人尚且如此，而系统不是人，更难以凭声音判断年龄性别。
“……”系统又给出了一串省略号。
李毅凡依旧兴致勃勃：“不回答我当你默认啦。对了，我前世看过不少小说，里面的系统都很称职，连宿主的人生伴侣问题都包办了，宿主实在找不到女朋友的话，那些系统还把自己弄成美女让主角泡，你会这样吗？”
系统：“……”
“又是省略号啊。系统，我告诉你，作为一个系统，今时今日这种服务态度是不行的。我给你一些建议，多说话，更要多办事。至于办什么事？有很多，比如帮宿主泡妞装13啊，辅助宿主参悟功法啊，辅助宿主炼丹炼器啊，帮主宿主怼你的制造者啊，帮助……”
系统：“！！！！！！”
系统发出的是六个感叹号，而在李毅凡感受中，则是六个大锤子砸在他头上似的，好在因为昨天的事，他的脑袋对疼痛有了一定抗性，他也不至于疼得喊出来，不然附近的人肯定会把他当神经病。
“用得着这样吗？”李毅丹一边揉自己的脑袋一边对系统道。
系统终于不再发标点符号了：“宿主实力等级过低，成就点数过低，本系统ai模块资源不足，无法为宿主提供合适回答。希望宿主无紧要情况不要再使用对话服务功能。同时对话服务功能将暂时关闭。”
李毅凡道：“喂喂喂。那要关闭多久。”
李毅凡向系统的提问如同石沉大海，系统没给出任何文字回复，也没有标点符号的回复。
“唉……”李毅凡叹了一声，他实在是闲得慌，册子看了三四遍，想炼气怕升级，想冥想怕脑袋疼，想炼体怕考核时体能不足，想找人说话……熟人都在炼气。
李毅凡百般无赖地看着天空，青云峰的雾是由阵法产生的，并不阻碍内部对外部的观察，李毅凡就看着一朵朵形状各异的云在空中飘过，借此来打发时间。
半个时辰过去，李毅凡还在望天，他口中喃喃道：“鸡块，2b铅笔，书……”显然这些都是他对云的形状的描述。
“玫瑰，雨伞，c4炸弹。”
正当李毅凡说完这句话后，天空中那c4状的云朵炸了。
“轰”
云朵炸后，十几个人从天而降。
“咚咚咚”人砸到地上响起了一连串声音，同时在地上扬起了一片尘雾，十几个人影在尘雾中若隐若现，显得挺有b格。
不过他们在动态视力极为不错的李毅凡眼中就只有逗b的b格了。
李毅凡清楚地看见，掉下来的人中有几人没站稳跌倒了。
而站得稳的人中有一个人似乎早有准备，在那些人跌倒之前，他的烟雾弹就已经丢到地上，伴随烟雾弹掉到地上的还有两小块固体，应该是干冰。
看到这一幕，李毅凡想起了册子上的一段话。
孔家，体修世家，空云观附属家族之一，家族中人好高空坠地，原因疑与孔家炼体功法有关。
“他们应该是孔家人吧。”李毅凡暗自猜测道。
十几秒后，烟尘散去，十几名孔家人身影清晰显露出来。
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不分实力等级，孔家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并拥有着一身让寻常人胆战心惊的健壮肌肉。
……
空云观招生办。
向老鬼对身旁四人道：“孔家人也到了，考核也该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