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鞅带着童原离开了万宝商行,最终卢姓女子还是没有收下他的“谢礼”,就在他们前脚刚刚走出商行的同时,刘姓老者立刻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小姐,你刚刚为什么用眼神制止我说下去?难道不能跟童鞅说那个炼丹大师就是他儿子的师父吗?”
听到刘师傅的话,卢姓女子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到房间里面的短榻上坐下,一边伸手摆弄短榻小几上的香炉,一边道:“就算能说,也不该由我们来说!根据绝带回来的消息来看,童公子虽说是童家家主的儿子,但童家家主却一直没有认可他们母子的身份,从童公子没有把他有这样一个厉害师父的这件事告诉童家家主来看,他心中也未必认可他这个父亲,既然他自己不想说,我们又何必多这个嘴呢?”
顿了一下,卢姓女子又道:“童公子现在说是我们商行最重要的客户也不为过,虽说我们见不到他的师父,但只要跟他搞好关系,相信我们便能长期拿到那位炼丹大师炼制出来的丹药,所以我可不想为了这些小事得罪于他,何况这是他的家事,跟我们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加上我今日也给童家家主卖了个好,就算以后他们父子正式相认,也挑不出我们的不是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刘师傅?”
卢姓女子一席话说完,刘师傅恍然大悟,一脸佩服的看着卢姓女子道:“小姐果然厉害,把事情看的这么通透,我就完全没有看明白这一层,刚刚险些多嘴。”
卢姓女子笑笑:“这没什么,不过现在我倒是对童公子这个人有点感兴趣了,虽然在家族中不受重视,但他却能拜在一个炼丹大师的门下,若是常人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师父恐怕早就忍不住对周围人宣扬起来了,他却守口如瓶,连对家人都一字不漏,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卢姓女子说完,刘师傅笑道:“小姐,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一个生出兴趣,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
卢姓女子盈盈一笑,没有再接刘师傅的话。
却说另外一边,童鞅回家之后,抱着试试的心态给童岩服下了一粒清心丹,本以为跟他以往所知的那些低级丹药一样,最多只能调理温养一下身体,没想到,才刚刚给童岩服下丹药不到一刻钟,童岩就从昏迷中转醒,童鞅喜出望外,立刻让童岩坐起来吐纳消化丹药的药效,很快,童岩便觉得体内被重创的经脉有修复的迹象。
半天之后,当一粒清心丹的药效被童岩吸收的差不多了之后,童鞅又把另外一粒清心丹也给童岩服了下去,童岩的脸看起来终于有了颜色。
次日早,童鞅立刻让钱老头再次为童岩诊治,钱老头得出的结论是,虽说童岩体内的伤势还没有好完全,但却不再是他不可治疗的状态,只要服用他给配制的疗伤药,最多三个月童岩体内的伤就可以好完全了。
这个诊断结果让童家上上下下包括童鞅在内都感到相当的不可思议,谁都没有想到,两天之前还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童岩竟然因为两粒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丹药就有望在三个月内完全康复,这让众人初次对一个炼丹师的强大之处有了一个真正的认识,起手间化腐朽为神奇,也许这才是对一个炼丹大师最贴切的形容词句。
惊叹之余,童鞅心中对那位炼制出清心丹的炼丹大师不禁生出了一些好奇心理,东阳大陆地广物博,玉泉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有这等实力的炼丹大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打算长期为玉泉万宝商行提供丹药的样子?
不过很快童鞅心里就释然了,虽说玉泉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但大陆上很多炼丹师都喜欢长期在外游历,想必这个出现在玉泉的炼丹师就是那样的人物!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一周时间过去了。
这整整一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