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觉赶紧收起袖管,想要出去瞧瞧,却被门口丫鬟拦住,俏滴滴的说道:“夫人吩咐过,不让少爷随意走动,有什么需要知会小婢就行了。”
得,看来身子不能彻底恢复之前,连门都不让出了。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玄妙,就在杨觉快要放弃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
这时杨觉的“父亲”杨磐来到门口,斥道:“吵吵然然什么东西,道长里面请。”
看门的下人只能开门放那道士进来,他哪里看得出这邋遢道士与老爷本就是旧相识,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自己还敢拦着不成,偏要装神弄鬼惹人嫌弃。
可要是那道士开始就报上名来,这门房依旧不会相信,狗眼看人低,这是一时改不过来的毛病。
此处略过不谈,那道士与杨磐并肩走在院子里,杨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道长比约定之日早来了数日,事情是否有变?”
那道士也不先回答杨磐的问题,不做言语,四处观望了一遍,又掐指算算,才缓缓道来:“我前几日就赶到镇上了,不过贪恋那杯美酒,迟迟未来罢了。一日远远瞧见你院内妖气冲天,虽不肖半刻就散去了,但那怪必定有所图谋,我本想立即赶来,又被某事给耽搁了,这才提前了几日,又晚了几日。”
杨磐以为他认为自己儿子已经被妖怪所害,当即解释道:“道长没有迟来,我儿身体已经自愈了,现在正在房间内修养,还能下床行走了。”
道士听闻差点被酒给呛到了,这被妖物吸干精气的人还能活了过来,居然还可以下床行走,简直天下奇闻。
“杨员外,麻烦带我去公子的厢房,我想为他诊断一二。”道士脸色凝重的说道。
杨磐不知何原因,但他深知道士神通广大,既然他要替自己儿子诊断,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道长这边请。”
……
这个酒道士三年前游历到此地,也如今日一般,站在门口唉声叹气,实叫人深感龌龊,当时的门房更是拎起笤帚就要打了上去。
未想到那道士只是伸出两指就深深夹住那笤帚柄,令那门房进退不得,只得愣在此地,还是旁边的下人看的清澈,这是见着高人了,当即回禀老爷去了。
见到杨磐,那道人更是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可杨磐什么人,只身挣下这诺大的家业,这么为其所动。
不过在他施展一些道法之后,杨磐就将其奉为座上宾,更是约下了三年之期,过后将门房一众辞去,换了一批新人这才闹了刚才的笑话。
不过那酒道人具体给杨磐看了什么,无人知晓,连每日同床共枕的夫人也只知道杨磐在道士在的日子一会儿高兴的若狂,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看的实叫人心疼,还好酒道士没待几日,不然妇人就要心疼死了。
杨觉听到脚步声后,已经躺在床上了,咯吱一声,门就被自己这个老爹给推开了。
“觉儿,这位道长有大神通,有他给你医治肯定会药到病除。”杨磐将杨觉扶起来,半躺在床上,伸出手要给道士号脉。
杨觉看着这个邋遢道士实在很难将他和印象中高人联系在一起,本来想要出去看热闹的心情也淡了,只道是父亲心疼自己身体,病急乱投医,无奈将手伸到那个油腻腻的手上,那发黑的指甲缝实在叫人恶心。
酒道士并没有一上来就号脉,而是盯着杨觉的脸看了许久,然后才听上他的脉搏,沉吟了一会儿,脸色凝重的说道:“公子是被鬼物缠身了,并且这鬼物绝非一般,已经影响到了公子的体质了,现在公子已经半人非鬼了。”
杨觉没想到这个邋遢道士还有两把刷子,竟然能够看出自己的阴神体质问题,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