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勾县遇到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当到了七月初的时候,张勾县可以说除了官府百姓已经没有粮食,水井中的饮水也已经干枯,然作奸犯科之人更是不少,而柱子二爷爷家长孙张小夏就是其中之一。
因柱子乃是张勾县县令,在义工赈灾中被二狗因兄弟关系协助镇长,二狗也算是准备为二爷爷家在镇长混个脸熟,灾情过后混个一官半职,即使没品,那也能让二爷爷家船高水涨,二狗想法是好,但没料到情势所逼,人心不古。
茅承镇如果按照华夏历史的官职的话属于“里”或“亭”,华夏古代“皇权不下县”,县令是行政最低一级官员,下设有“里”或“亭”,然在烽火国虽然没有这一说,但下到镇级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官品,和里亭官职差不多。
镇长有个侄子,乃是富县人士,也算是一个小世家旁系子孙,平时的话也算是纨绔子弟,可遇到旱灾后,家族属于小家族,家族在官场上最大的官也就是一个县令。
家族在平时名声不好,可以说横行乡里,在旱灾的时候还依然我行我素,在百姓暴动下,小家族也就这样烟消云散。
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百姓获得了不少的粮食,能多存活几天,可其他家族却分刮,云桥(镇长侄子)便是死里逃生,才逃到茅承镇。
刚开始还本本分分,但时间久了就露出了本性,再一次和自己的伯伯出去赈灾的时候无意中认识了张小夏。
虽说张小夏无官无职,但听伯伯无意中提起和县令有些关系,于是便动了心思,蛊惑张小夏。
然张小夏虽然有柱子这个堂弟,但毕竟泥腿子出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在云桥的蛊惑下贪心占据上风,短短不到十天时间,就和云桥联合贪污了三分之一赈灾粮,虽然是茅承镇赈灾粮的三分之一,那也不少,八个镇八十万人,平均每个镇子上都有十万人,每人一天两斤粮食的话,一天就二十万斤粮食。
柱子在每个镇上拨了一个月的赈灾粮,也就是六百万斤粮食,五万石。本来可以坚持一个月的粮草被二十天就已经用完。
而柱子便生疑,按照自己等人详细的算计,足可以维持一个月的粮草竟然提前十天就已经用完,不得已下,柱子把所有事情交给县丞等人处理,自己亲自押运粮草来到茅承镇。
经过多番调查下,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堂兄和一个纨绔给贪墨了,调查结果出来了柱子仿佛遭雷劈一样,脑海一片空白。
回想一下,堂兄和堂兄只见的差距,突然发现简直的天囊之别,张勇堂兄处处为了张家为了自己等人日后的前途,而二爷爷家堂兄呢,不仅拖后腿,而且还敢在灾难的时候发灾难财。可谓其心可诛。
“赵捕头”
“大人?”
“去,把云桥和张小夏给本官抓捕归案,私吞之物如数取回,本官在县衙等候。”柱子立马下令道.
“大人,卑职这就去。”赵捕头立马领命前去抓人。
而柱子则和二狗坐着马车向着张家村而去,建军家原住址现在已经成为了二爷爷家,柱子停在熟悉的大门钱心思不定,也不知道这次二爷爷会怎么刁难。
“二狗,去敲门吧。”
“大哥?二爷爷会原谅吗?”二狗担心道。
“原谅不原谅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弄出堂哥,要不二爷爷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柱子叹了口气道,也是二爷爷家一向强势,后来要不是堂哥中了相公,收敛了一些,等人自家发达了接触也不多了才。。。
“梆梆梆。。。”
“谁呀?大热天的让不让人休息。”一个妇人语气不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