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剑法好生了得,须得小心在意。”
他护住心脉,奋力一跃,挥刀砍去!
李助仍和前几次一样,不屑起身,只这么轻描淡写斜击一剑,正中肩头。这毫无征兆却又快捷无比的一剑顺势一带,将雷横扫倒在地。
上官义双手横抱胸前,嘲笑道:“梁山好汉听着,我家军师未下杀手,已经给足了梁山面子,你们若再纠缠,那可就是成心找死了。”
梁山好汉技不如人,俱是脸上无光。起初他们见有强人强抢这个名叫宋玉莲的卖唱姑娘,便想制止。可是自己的实力与对手相差太远,就这样放走这帮凶徒,却又心有不甘。
凭心而论,虽然身居江湖草莽,但是他们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那些江洋大盗的行径的。在梁山寨主武松的带领下,梁山人做的都是行侠仗义之事,受到无数赞叹,他们已经习惯并迷恋上了这样的行为方式。
而他们全是武功高强之人,曾经打败过无数坏人,救出过无数好人,然而今天,他们集体栽了。
同样是负责哨探的,梁山头领在淮西李助面前,连半个回合都走不上。
于是场面出现了可怕的宁静。
李助虽然不想轻易杀人启衅,但他仍想大肆侮辱梁山好汉一番再走,让他们见识一下淮西好汉的厉害。
只听李助笑道:“你们再不滚,我们可要往各位大爷身上撒尿了啊!打不过还不滚,那和赖皮狗有什么区别?各位非把自己当狗,小生也只好成全了各位。”
上官义亦笑骂道:“快滚吧,放眼整个梁山,能胜过金剑先生的,恐怕一个也没有……”
“未必。”就在这时,萧嘉穗拴了马,大步踏进酒楼。
上官义打量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速之客,道:“你说什么?”
“我说未必。”萧嘉穗的语气仍是平淡之极。
李助冷哼一声,拂尘一挥,道:“愿通姓名。”
萧嘉穗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贪色小人李助?”
李助平静的脸上丝毫不起涟渏:“不敢,正是在下。”
萧嘉穗“恩”了一声,扫视了一下李助旁边那四位淮西汉子,冷冷的道:“你和你手下的狗腿子们,一起上吧。”
李助扑噗一声便笑了出来。
他自入深山,得异人传授幻剑以来,天下无敌,生平不知杀过多少高手,而这些高手之间的区别无非也就是能挡李助一剑还是两剑,或是三剑,四剑,总之超过四剑的一个没有。
至少目前没有。
“既然这位大爷瞧不起咱们,咱们就不必托大了,一起上吧。”李助表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骂道:“合我们五人之力,不把你斩成五块,算我对不起你。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我怕了武松!”
高瘦汉子拨剑中举,做了个礼敬的姿态,道:“淮西上官义,向梁山高士求教。”
其它人也一一亮出兵器。
“淮西潘忠,诚求梁山高人赐教。”这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的出,他已经下了决心,一会定下重手,要让这狂生非死即残。
“刘以敬,向梁山高人求教!”这人说话倒挺痛快,刀也拨的最快。
“柳元若能斩落阁下首级,定然要拿去当夜壶!”这人出刀速度也不慢。
李助起身,五人迅速将萧嘉穗围在中间。
这一刻,石秀以及在场的所有人,还有在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这位打抱不平的公子哥,不是疯了,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他们刚想劝止萧嘉穗休趟这趟浑水,以免白白送掉性命,没想到这位狂生已经拨剑出鞘。
“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