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除非是翟大哥亲自去请,李密才有可能给这个面子,抱病前来参加寿宴。”
王儒信立刻反对道:“这个时候了,司徒不能去李密府,太危险。”
单雄信反唇相讥,“李密病倒了,翟大哥无论如何也要去探望他一次,就算今天不去,明天也要去,今天去了,反而能把李密引过来,明天再去,寿宴也结束了,翟大哥还有什么借口请来过来?”
翟让也觉得单雄信的话有道理,李密既然生病,他是要去探望一下,今天不去,明天也要去,不如今天去,出于礼尚人情,李密也该抱病过来贺寿,只是王儒信的担心也是对了,这时候去李密太危险了一点,翟让一时有些犹豫,他看了郝孝德一眼,意思是让郝孝德先去给他探探路。
郝孝德明白翟让的意思,他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我和魏公关系一般,我去探望未必能看出什么名堂,他恐怕连内院都不准我进。”
单雄信笑道:“既然如此,还是我去吧!我能看出李密府的虚实。”
翟让大喜,“那就一切有劳四弟了。”
........
半个时辰后,单雄信回来禀报,李密确实有点感恙,但问题不大,完全可以抱病前来贺寿,更多是心中不舒服,所有托故不来,至于王儒信担心的埋伏,完全没有。
有单雄信的探路,翟让便放心了,他立刻下令驱车前来李密府,探望李密的病情。
翟让内穿细铠,腰藏短剑,跟着管家向李密内院走去,单雄信、王儒信、郝孝德三人也一并跟随。
“魏公怎么会感恙?”翟让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魏公一个姬妾先感恙,传染给了魏公,这两天府里都回避,所以魏公不想去参加司徒的寿宴,也是这个原因。”
“我们都是刀口上混命的,一点小病小恙不妨事,司徒太过虑了。”
翟让呵呵一笑,走进了内院,这时,外面有人叫单雄信,“单将军!”
单雄信停住脚步回头问:“什么事?”
“你府上一名家人过来,说家里出了急事,家人就在大门口。”
单雄信对翟让歉然道:“翟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去吧!若家里真有急事,回去也无妨。”
单雄信转身走了,翟让继续向前走,李密的后宅安安静静,看不见一个人影,他们走进一间院子,院子不大,只有半亩地,实际上是一个过院,院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有四面高墙和前后两扇门。
翟让等人刚刚走进院子,管家却突然向后奔出院子,紧接着两扇院门轰然关上,墙头上出现了黑压压的士兵,足有数百人,全部端着弩箭,翟让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伸手进怀拔剑,就在这时,一声梆子轻响,四面墙头乱箭齐发,尽管翟让武艺高强,他也躲不过几百支箭的密集近射,可怜翟让一代英雄,被射成刺猬一般,惨死在李密府上,郝孝德和王儒信以及几名亲卫,也一并死在院中。
墙头一连射了三轮毒箭,才终于停下来,弩箭手慢慢散去,院门开了,李密从院外走了进来,他走到翟让尸体前停下,冷冷笑了一声,“非我不义,而是你先不仁,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给你留一个全尸。”
这时,单雄信走进院子,单膝向李密跪下,“单雄信愿效忠于魏公!”
李密赞许地拍了拍他肩膀,“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瓦岗军的虎贲大将军,翟让所有家产我全部赏给你。”
单雄信摇摇头,“单雄信并非是贪图富贵,单雄信是想追随魏公做一番大事。”
李密眯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