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就是说他这次没法参加大比了……难怪这一个个的都欲欲跃试了,原来是想拿个第一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一咧嘴道:“可不是还有白师姐在么?”
秋竹一撅嘴道:“这你就不懂了,寒靖是‘杀神’,白师姐是天才,寒靖是外门弟子眼看着变强的,而白师姐是独自苦修,这两者有很大区别的。而且寒靖好歹也修炼了上十年了,白师姐才入门三年,天赋再好也不可能赶得上他的。”
“对了。”说完秋竹胳膊肘捣了宁缘两下,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真的是白师姐口中的天才吧?这才三个多月你就从淬骨境界修炼到筑基中期了,要不是亲眼看着的打死我都不信!”
“啊?”宁缘呐呐道:“这个……你听说过玄阴大成体吗?”
秋竹摇了摇脑袋道:“没有。”
“那说了也白说,反正你没听说过。”
秋竹白了他一眼哼哼道:“切!谁稀罕呢。”
二人说着,便进了天兵楼。
此时钟屠正在天兵楼席地而坐,他的身旁是一座火炉子,里面火牙乱舞,烧的旺盛,他的身旁躺着一柄七八尺长的大锤子,锤头上雕着一个三头六臂的小童,口中喷出三昧真火。
宁缘二人一进门,钟屠如有所察般睁开眼,定定地望向了二人。
“宁师弟终于来了。”钟屠嘴角露出笑容,他可能是想表达一点点善意,但这一笑牵动了他脸上的大小伤疤,使得他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宁缘淡淡道:“在下是来取兵器的,没有问题吧?”秋竹也连忙道:“还有我的吞火环!”
“呵呵,自然没有问题。”钟屠起身,反手拿出一个六尺长的沉香木盒,连他五大三粗都是双手托着的,可见重量不轻。
宁缘颇惊道:“这是?”
钟屠沉声道:“你的兵器就在其中,你打开看看便知。”
宁缘接过沉香木盒,只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千斤巨力,饶是他早有准备,双手也猛地被压下去几寸。他心中闪过一丝期待,有点意思,这可是自己重生到现在,第一次亲手遇见的最重的兵器。
他连忙掀开木盖,只见木盒中铺着一条赤红绸缎,绸缎上躺着一柄六尺长短的寒锏,通体呈黑中带寒之色,一道道幽蓝色寒光在锏上流转,颇为不凡。
钟屠也满意地看着寒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随手掷出一个火红的赤璃红镯,秋竹连忙伸手,那红镯‘滴溜儿’一声跟长了腿儿似的套在了她的右手腕子上。
秋竹满意的摸了摸吞火环道:“哼,算你识相!”
宁缘伸手抓住锏柄,顿时脑海中响起一声无形的蛟鸣,他仿佛看见一条百丈寒蛟在漫天风雪中狂舞,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松开寒锏。
钟屠将宁缘神色看在眼里,笑眯眯道:“还有几天便是外门大比了,这把寒锏乃是我用北海玄铁所制,其中雕刻了北海寒蛟的雕纹,十分凶悍,你只有用精血祭炼才能彻底炼化其中的蛟灵。”
宁缘听到精血祭炼,顿时心中一怵,虽然说他如今修炼了《太阴真经》,一滴精血半日之内就能补回来,但上次消耗精血的虚弱感仍让他记忆深刻,不敢尝试。
“既然矛盾解决了,那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柳师弟是外门崔执事的亲侄子,外门大比的时候请高抬贵手放他一马。”钟屠用密语传音,一股旁人无法察觉的声音在宁缘耳中响起。
宁缘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便转身出了天兵楼。他将价值不菲的沉香木盒还给了钟屠,将寒锏往背上一背,独自朝黑风洞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