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有大用,鱼鱼莫要弄破了。”
“大用?什么大用?”周良鱼好奇探过头去。
赵誉城望着近在迟迟的鱼,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凤眸深了深:“真想知道?”
周良鱼这几日好生养着,都快忘了面前这是一只吃肉不吐骨头的“饿狼”,还毫无所知地点头:“想。”以他的智商估计是想不到了,还是直接问省事,走过这么多赵誉城的套路,周良鱼算明白了,直接问,总比被智商碾压一番再问,至少少了一个被碾压的过程。
赵誉城直接坐在他身侧,将人揽住了肩膀,从怀里掏出纸张,点着其中四个字:“可看到了?别的都是次要,重要的是这四个字。”
周良鱼望着“只此一妃”更加皱眉:“你丫还想有几妃?本来就只能有!一!妃!”敢有花花念头,老子废了第一第二第三三条腿,一起打折了!
赵誉城望着周良鱼瞪圆的桃花眼,忍不住眼底笑意愈深,笑得周良鱼莫名酥到了心头,笑嘛笑?笑得再撩人也必须有个说法。
不过脑子慢半拍一转,灵光一开,莫名有些懂了:卧槽……这厮不会是这么早就开始算计……那些老古板吧?
他是男子,自然没有子嗣;而赵誉城却是要当皇帝的,等到时根基一定,必然会有老古板跳出来以这个由头压赵誉城压他来逼赵誉城纳妃、扩充后宫。
可如今他“愧疚”之下写下这么一封“保证书”,这以后就是铁证啊,好啊,你们想让朕纳妃,行啊,朕只要纳了,那就是小人,就是言而无信,以后谁还信服朕?朕还如何一言九鼎?
周良鱼已经能想象到以后赵誉城无奈愧疚却又不得不为了自己当初的诺言而履行承诺的戏精模样,以及众朝臣感激涕零未曾想新皇帝这般重信重义时抹泪的反应了:“…………”娘诶,他走过最远的路,果然是赵誉城的套路,这厮算计燕帝也就罢了,还顺便……将满朝文武都一并给算计进去了。
黑,太黑了!
不过……瞧着那白纸黑字,周良鱼一双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喜滋滋地将“保证书”自己收好了。